尚汐说:“程攸宁,你添什么乱,能不能别火上浇油,出去玩去,别在这里给四娘添堵。”
鲁四娘说:“添堵的不是程攸宁,是葛东青。”
程攸宁附和道:“就是葛爷爷给四娘添堵,和我无关。”
尚汐举起手做了一个大人状,“程攸宁,你走不走,不走我可打人了。”
程攸宁伸手往自己的兜里塞了两把糖,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尚汐说:“这孩子才少揍呢,唯恐天下不乱。”
鲁四娘说:“多亏了攸宁来给我报信,不然我都不知道我被人晾在这里了。”
尚汐安慰鲁四娘,“没有我小叔办不成的事,你看吧,一会接你的马车准到。”
鲁四娘说:“这人也是,不愿意娶我为何还答应这么亲事,这么不心甘情愿,好像我逼婚一样。”
尚汐说:“葛叔心甘情愿。”
鲁四娘说:“他今日若是敢悔婚,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尚汐看鲁四娘那样子,不像是说假话唬人,这人应该真能剥了葛东青的皮,“四娘,咱别冲动,我葛叔绝对是心甘情愿的。”
万敛行快马加鞭地去了葛冬青的宅院,大门口围着的都是人,那迎亲的马车也排了好长的一队,就等着出发了,万敛行问:“葛东青人呢?”
一个人说:“我们都等着呢,就不见葛先生人呀。”
万敛行说:“没进院里找找吗?”
这人说:“找了,找不到呀,大家都在这里干着急呢,这亲到底娶不娶呀。”
万敛行说:“这亲今日必须结,你们先在这里候着。”
万敛行问黄尘鸣:“去哪里找人?”
黄尘鸣说:“人就在府里呢,我陪侯爷进去找。”
进了院,黄尘鸣说:“从北面找吧。”
有了黄尘鸣的话,万敛行带着人一路向北,能搜的都搜了,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就是不见人。
万敛行看着黄尘鸣道:“你这次不灵呀,人是不是不在宅子里面。”
黄尘鸣笑着说:“人肯定在宅子里面,并且就在北面。”
万敛行说:“那为什么没找到?”
黄尘鸣说:“肯定有没找到的地方。”
万敛行让带来的人继续找,不一会随影笑哈哈地跑来了,“侯爷,厨房的菜窖好像有动静。”
万敛行气的直咬牙:“带路。”
到了菜窖跟前,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仔细一听,地窖里面果然有个人在嘤嘤嘤的哭呢。
万敛行一听火冒三丈,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地说:“把人给我薅上来。”
“是。”
万敛行一声令下,随影伸手翻开菜窖的盖子,笑眯眯地对里面的葛东青说:“新郎官,上来吧,别藏了。”
这个菜窖很浅,也不大,不足一人高,葛东青就那样地窝在里面哭哭啼啼的,看见是万敛行来了,他哭的更甚,他抹了一把眼泪对万敛行说:“铜壶烈酒二两愁,不解烦恼反更忧,今昔违愿结佳偶,宁死也要窖中留。”
万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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