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告诉你爹爹,你竟然亵渎神明,在祠堂里面躺着。”
程攸宁一听翻身就跪坐了起来,规规矩矩地跪在了那里,“念夏姑姑,你别去告诉我爹爹了,他知道该不高兴了。”
“现在知道叫我姑姑了,晚了。”
韩念夏还管那事,到程风的院里就告了程攸宁一状,程风正在气头上,有人告状他能压住火吗,就这样,程攸宁这一天连一碗水都没混上。
即使这样,韩念夏还时不时地来监督一下程攸宁,看看这人是不是规规矩矩地跪在那里,若不是,她就跑到程风那里去告状,程攸宁气的在心里暗骂韩念夏,他彻底不跟韩念夏说话了,一句话都不说。
两天的时间足以把程攸宁治的口干舌燥,体软筋麻。
出来以后他先去看看珠儿,他当时只是想吓唬吓唬珠儿,他不知道能把人摔到骨裂,他的心里是愧疚的。
只是珠儿见到他就跟见鬼了一样,“小少爷,珠儿知错了,以后不说你坏话了,您饶了珠儿吧。”
程攸宁道:“你怎么这么笨,腿还摔断了,我从马背上摔下来过,你家小姐钟姑娘也从马背上摔下来过,乔榕也摔下来过,都没事,怎么就你有事。”
珠儿赶紧说:“是珠儿笨,是珠儿笨。”
“你放心吧,下次我肯定不把你的马打毛了。”
珠儿花的眼泪掉了下来:“小少爷,你饶了我吧,珠儿再也不敢骑马了。”
“怂包,你别哭了,只要你不说我坏话,我不会再让你骑马的。”
“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说小少爷的坏话了,珠儿知错了。”
程攸宁听了这话满意地走了,他问乔榕:“韩念夏住在哪个院呀?”
“韩姑娘也住在万夫人的院子附近,离这里不远。小少爷,那个韩念夏在少爷面前告了你那么多次状,害得小少爷这两日水米未进,你怎么还问起她了呀。”
程攸宁道:“我先去膳堂吃饭,你去给韩念夏捎信,就说我一会去采野花,你问她去不去。”
乔榕道:“这还用问嘛,韩姑娘多闲呀,她肯定会去呀。小少爷,我看还是别叫她了,她这人动不动就去少爷那里告你一状,因为她,小少爷这两日吃的苦头还少吗。”
“你去叫她吧。”
“小少爷,你那么讨厌她,你叫她做什么,你想采花我陪你去好了。”
“她这人脑子不好,不知道我讨厌她,你去叫她来便是。”
乔榕不知道程攸宁这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不过他还是去了,韩念夏果然应邀带着她的贴身丫鬟秋儿来了,“小攸攸,去哪里采野花呀?”
“念夏姑姑,我知道一处好地方,漫山遍野的野花特别漂亮。”
“采花都是我们女孩子该干的事情,你个小男孩怎么喜欢摘野花呀?这可不是正事。”
程攸宁道:“念夏姑姑有所不知,我师傅黄先生最喜欢花花草草,我隔几日就会上山给先生采一把,所以哪里有好看的野花我都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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