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敌人的鲜血,重新洗涤龙椅,方才为真帝王。”
吴鸿仁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的。
也无惧各方势力。
在他经营的十年时间里,早就做好了各种准备。
哪怕是大齐趁机渡海而来,他也丝毫不惧。
只是。
如此一来,大乾的百姓就要遭殃了啊!
这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
没有百姓拥立。
自己即使得到了帝位,又能走多远呢?
“唉!”
吴鸿仁叹息了一声。
“最是无情帝王家,每时每刻都在上演着骨肉血亲的相残、相杀的戏码。”
“那王爷是听厌了这种戏码?”
“不。”
许久。
吴鸿仁都没有再接着说。
他在想事情。
对于造反。
他的心中是有那么一丝的不忍之情的。
在想到十年前的事情时。
又下了决心。
“那本就是本王的位置,本王只是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
哎?
对于这种理由。
周培良嗤之以鼻。
不论是什么原因,成王败寇的道理,都是历史的主流。
若是无法从失败之中吸取经验教训。
就只能成为别人的陪衬。
帝位,从来都不是谁的东西,而是有能者居之。
见吴鸿仁似乎对当年之事,有遗憾。
周培良也只能先掐断这个话题了。
开口道,“既然如此,王爷大可马踏河阳,一举定乾坤,到时,大乾的天地万物,都将是王爷您的。”
“周先生还真是会说笑啊!”
“素王若是喜欢这种马屁,小人还能说的更多。”
“是本王意气了,先生请继续。”
吴鸿仁恢复了正常。
周培良也可以继续说下去。
说道,“王爷现在不过是缺一物和一个由头而已。”
“由头可有可无,只是这物,是指什么?”
“王爷听说过大皇子拥有崩山碎石的能力?”
这……
吴鸿仁也是听说了。
据说。
这大皇子在大梁,干了一件神都做不到的事情。
那就是移山改流,挽救了无数的百姓。
本以为是传说。
难道是真的?
“不可能,世间怎会有如此神物?”吴鸿仁摇头道。
周培良却在另外一张纸上,写了三种东西,递给吴鸿仁。
说道,“王爷让人取来三种东西,小人亲自为您配置神物。”
“什么?”
吴鸿仁瞳孔一缩。
顿时有些不知所言了。
但还是让亲信去取了三种东西过来。
这三种东西,府里就有,也不稀有。
让其制作一番,又不会损失什么。
他也想看看。
移山改流的力量,到底是怎样的。
心中莫名地有了一丝期待。
周培良按照洛小粒教的步骤,一步步地开始制作了起来。
为了保持整个过程私密性。
他让吴鸿仁撤去了所有下人。
只留下二人。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配成了。
用纸张包好。
然后一旁的地上生起一个火堆,站在远处将火药扔了进去。
轰隆——
一声剧烈的震动声,在院子里响了起来。
吓得吴鸿仁蹲坐在了地上。
周培良忙去扶起吴鸿仁,道,“王爷,如何?”
吴鸿仁还未回话。
一大群士兵闻声而来,包围了整个院子。
“退下。”吴鸿仁喝道。
领头的将军看了一眼周培良,满脸诧异。
又结合刚刚的响动。
他知道了声音响起的原因。
是大皇子配置的那种神物。
难道那个周培良将秘方泄露了?
怀着这个疑惑。
典韦缓缓撤退了。
周培良也发现了典韦,却没有那么吃惊,似乎早就有所预料。
毕竟。
从大乾回来的路上,这典韦没少往天上放鸽子。
想来。
他很可能就是太子党的人。
现在归顺素王,应该是与太子产生了嫌隙。
这都跟自己无关。
现在都在同一个战线上了。
也反而更能让他的理由,站的住脚了。
等人撤离了之后。
吴鸿仁走到被炸的翻起的地皮,手都是颤抖的。
“如此神物,若是为我所用,则天地可破啊!”
周培良摇了摇头道,“此物,需要很多,才能做到移山填海。
真正的用处,是用在大炮之中。”
“先生,何为大炮?”吴鸿仁语气彻底恭敬了起来。
“我也只是在吴府里见过一次,并没有见过那个东西发射过。”
“先生认为那大炮比这神物还要强?”
周培良直接将吴独修当日给他讲的话,全部告诉了吴鸿仁。
目的也是为了取得吴鸿儒的信任罢了。
只要吴鸿仁能对这红衣大炮感兴趣。
就一定会出兵河阳县。
到时。
将皇帝逼到死路上。
吴独修就是想不救驾,都不行了。
除非他想看着自己的父皇和母后真的死去。
既然你不想出山,那我就逼你出山。
你不想当皇帝。
我就硬给你推上去。
这就是周培良将底牌全部推出的原因。
只要吴鸿仁准备的完全,才能将这个局做死。
做到毫无生路可言。
而能跳出这个生路的,将一切都起死回生的,就只有吴独修了。
在此之前。
他得好好辅佐一下吴鸿仁才行,保证他真的可以马踏河阳县才行。
于是。
回道,“战场上若是用大炮,一炮可摧城,试问这世间还有什么城池。攻不下来呢?”
吴鸿仁微微一愣。
他并不是觉得大炮之利。
而是想到了那个奸商。
他此来的目的,也许并不是为了食盐和劝降自己。
可能也是为了这个东西。
若真是如此。
他得到了这个神器,大齐就有了摧山之器。
那大乾可就危险了啊!
一想到这里。
吴鸿仁想到了业轻尘指的那一条生路。
顿时心中大骇。
原来如此。
这业半仙居然看的如此之远?
当真是可怕至极啊!
难怪,世人多麟才,却始终没有比肩王图霸业者。
就在与此了。
只要交手,才知他们的可怕之处。
吴鸿仁转头对着周培良拜了拜,道,“先生此来,当真是给本王上了一课,多谢先生。”
“王爷何故如此?”
“为大乾而谢先生。”吴鸿仁再拜道,“这一拜是为我自己拜的,请,先生与我携手,共襄盛举。”
周培良赶忙回礼。
语气诚恳道,“若是王爷不弃,小人愿意助王爷摒除所有险阻,让王爷可以一步登天,只是王爷在事成之后,许我独做江南之地的私盐买卖。”
“只为钱?”
“也请王爷,留大梁十年的安定。”
“好,本王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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