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
在城主赵陵的见证下,那青衣小帽恢复了庞姓,叫庞贝。
乃是庞家的新一代家主。
而吴独修因为并没有提供太大的帮助,撕下来的告示也就作废了。
次日下午。
吴独修与苏墨正在外面吃饭,就听到庞青云去世的消息。
又隔了一日。
吴独修前去吊唁。
“吴公子,谢谢你前日的相助,帮我得到这份家业。”庞贝开口道。
“这本来就是你自己的家业啊!”
庞贝笑着指了指吴独修的绑玉的绳子道,“吴公子来吊唁还戴红绳啊!”
嗯?
吴独修低头看了一眼腰间玉佩上的绳子,脑袋内顿时乱了起来,背后一阵冷寂。
忽的抬头惊问道,“你不是红绿不分,你装的?”
庞贝朝着一个方向示意道,“得益于您的帮助,我和我家公子五五分。”
吴独修看向不远处一脸笑意的苏墨,顿时心里一堵。
被利用了。
........
从庞府出来。
吴独修一阵失神,纵使是苏墨在一旁陪着,他心里也是一阵凌乱。
难道那个老实的人才真的是庞爷的儿子不成?
可是。
他显然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啊!
可苏墨为何要另外安排一人来呢?
这是什么用意?
“庞爷走了,你为何这么郁郁寡欢呢?”苏墨问道。
“找个地方坐坐吧!”
“你输了,你请客。”
“好。”
两人找了离的最近的一间酒楼,来到二楼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简单上了酒菜和茶水。
吴独修就迫不及待的说道,“胎记、遗传病长的像,你如何做到以假乱真的?”
苏墨喝了一口酒,疑惑的说道,“你真想不到?”
“想不到。”
砰!
苏墨将酒碗磕在了桌子上,说道,“胎记是我遇到他时,给他做的,几年过去了,也就长成了。”
“原来如此。”
“遗传病,是我天生就知道他们家族红绿不分,提前跟他说好,训练一个月左右,就能做到很自如了。”
“那长的像呢?你不像是那种随意找人的人吧!”
苏墨想了想道,“我找了人,去画了庞爷和他的情人的画像,依照画像找相似者,再优中选优,便出来了。”
吴独修伸出了大拇指,道,“你这个局早已经布置好了,还要我掺一脚?”
“我想看看你能否从我手中,将大乾的这笔财富扣下。”
“十万两,果然不是那么好赚的啊!”
苏墨哈哈大笑了起来。
今天是他最开心的时候了。
可笑到了一半,却发现吴独修的目光十分平静,有些不解道,“你还在想这个事情?”
吴独修淡淡的开口道,“你应该知道,我找四爷的事情吧!”
“自然知道,还是我让下面的人帮的忙。”
“嗯!”
“怎么?你.......”
“我让他查船的事情,他将渤海二十年间能找来的记录都找来了,四爷还给我提供了关于庞爷当年事情的一些细节。”
“所以呢!”
“那个老实人确实是的庞爷情人所生。”
苏墨有些意外,道,“他不会真是庞爷的儿子吧?”
吴独修笑了笑,没有回话。
停了一会儿。
苏墨一拍桌子,“他说他没有兄弟姐妹,他的父亲是屠夫。也就是说,那女人抛弃了自己与庞爷的儿子,又与屠夫人生了一个孩子?”
“正是。”
“所以,那女人才让自己的儿子在过不下去的时候,来庞家讨口饭吃?呵!还真是有趣啊!”
“也就是说,你找到的那个,可能是真正庞爷的儿子。”
“这不可能,他身上根本就没有遗传病啊!”
吴独修笑了笑,说道,“谁说得了这种先天性遗传病,下一代就一定会出现这种症状?”
“你的意思是?”
“像毒一样,有的人毒性蛰伏了,有的人却一直都是中毒的症状,就是这个意思。”
“我........无意间给庞青云找了一个真儿子?”苏墨感觉吃了鳖一样难受。
“不只如此,你还帮庞贝,找到了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
苏墨突然将自己的演技停了下来,鼓起了掌,“我是真没想到,你会这样发现真相,而且有理有据。”
“我在路上一直都在想,你是不可能找一个假货的,假货被识破的可能性太大了。”
“还是吴兄懂我啊!”
“既然你已经取得了万邦大会的邀请函,后天一起去?”吴独修道。
“为什么你要和我一起?”
“我没有钱啊!谁让你跟人家五五开呢?”
“你真不打算把这笔钱弄回去?”
吴独修想了想道,“当做是我师妹的嫁妆吧!此去南国,我有种预感,我会死在那里。”
“.......”
桌子上的饭菜,已经快凉了。
苏墨吃了两口之后,店家又给换了新的,已经没有味道了。
他虽然很想除掉吴独修,但他不想吴独修如此死去。
最起码。
要和他真正的打一场再死去,才能让他甘心。
一碗碗米酒下肚,苏墨依旧不感觉有醉意,不由怒骂道,“什么狗屁酒,喝的小爷肚子都撑死了,还是喝不醉。”
“抱歉客官,好酒都被城主买走了,您多见谅。”
苏墨一摊手,甩出一锭金子道,“给小爷上最好的酒,没有就给爷去买?”
店家一看是金子,当时就被吓的腿软了。
他这个一个小店,怎么敢接如此大块的金子呢?
都知道这种块头的金子,要么是在官府和城主的府库之中,要么就是在强盗劫匪的山寨里。
要是他收了。
很快就会被官府请去试一试新式刑具。
能招出同伙的话,兴许就不用死了,最多终身监禁。
要是没有同伙,就是一辈子牢饭了。
“客官,您先将就着喝,小的这就去给二位买去。”
店家连多看一眼金子都没有,直接撒腿朝着楼下跑去,去其他商户和酒楼买酒去了。
同时。
他还让人去报了官。
等他回来没多久,官府的人带着钢刀就走了进来。
“谁人盗取府库金子?”领头的衙役班头朗声道。
“官爷,就是这两人。”
吴独修和苏墨抬起头,看向满脸凶狠表情的衙役们,有些懵逼。
苏墨颤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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