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儿,怎么哭成这样啊,快,说给太太听听!”聋老太太焦急说道。
傻柱闻言便将这去非洲的事一五一十的都给说了,尤其渲染了非洲黑人都未开化,和野人都差不多,一身腥臭,茹毛饮血!
聋老太太听闻后沉思一阵,拍了拍傻柱的后背,道:“不能给太太养老送终有什么?不就是三年吗,太太好好吃饭,争取多活几年等你回来就是!倒是你,要注意安全!”
送走了傻柱,聋老太太在屋子里反复思量,突然门又开了,易中海跑了进来,一把跪在地上,哭道:“太太诶,我要去非洲喂大猩猩去了,只怕不能给您养老送终了!还有就是贾张氏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是您的孙子,我估计也见不到了,到时候还请老太太您多看顾啊…”
聋老太太又是一番劝说,好容易给易中海安抚住了,从柜子里找出了一个香包,又拿出了一张纸,刷刷点点写了起来。
“你现在拿着这个,去梧桐岚路尾巴胡同35号,敲开了门,把这个递过去就行了。成与不成,听天由命吧!老婆子也就剩这点人缘了。”
易中海心说老太太在厂子里还认识领导?是朱主任?带着怀疑,易中海直接一路小跑赶到了地方,一敲门,一个年轻人打开了门,见到易中海手里的香囊,没有说话,直接把人给往屋里引。
过了一会,一个穿着便服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易中海面前,接过纸条看了看,问了下聋老太太的身体情况,最后又问了下具体的事情。
不怒自威,易中海年轻时当杀手当特务也算是见过世面,但主要还是在社会底层打转,猛的一见这人,被其气势一压,拘束的把事情来龙去脉都给说了。
中年人听了后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说了句知道了,就直接回房。
年轻人接着就走了进来,引着易中海出了大门。
易中海一见这个阵势,也知道碰见了不得的大人物了,也不敢多问,走的时候客客气气的,出了门小风一吹,才发现自己后背都湿透了。
回去后给聋老太太回了话,把香包奉还,听了描述,聋老太太也没再说什么,直接休息了。
易中海回到家中,忐忑不安的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刘海中刚开门要出去,就被傻柱给推回到了屋里,关上门,就看到门口傻柱红着眼盯着自己,那表情比哭都难看。
“刘厂长,不,二大爷,不,您就说我亲大爷!我不想去非洲啊!我还没结婚呢?到了非洲全是黑人娘们,难不成老何家一根独苗,十代单传,到我这就要换种了吗?”傻柱一把抱住刘海中哭道。
“什么玩意就换种了,不是三年就回来了吗?”
“我都听说了,去的时候说是三年,实际上到地方就由不得你,回去还要指标,更难弄!我要是在非洲耽误几年,就丧失生育能力了!”傻柱接着哭道。
“行了,别哭了!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你那么好的手艺,不去给大家做好后勤保障都是浪费你这个人才!”
“二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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