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有法器却不能运施,你说憋屈不憋屈。”“周兄”可能是将要脱离多年的困境,心结打开,说话也不再顾忌,竟透露了自己一些秘密。
“啊,那就好,那就好,这么多年了,周兄的情况我也猜到一些,今日再确认一下。”钱老弟的语气变得诡异,结尾更带了一丝得意。
“你什么意思,钱多利,想死不成?”周兄似觉出什么,振衣而起,恶狠狠的道。
“哈哈哈,周新谷,你试试你的法力是不是滞涩难动,嘿嘿,刚刚生火时我放入了少许犀角香,现在你已中了我的犀角香混毒,法力渐失,随后血液停滞,数十息之后你就是一具死尸。
抓这小崽子我也出了大力,凭什么只能满足你的要求。
我缺少炼神之法,在这罡煞境已磋磨二十年多年,我为何不能求得一炼神之法,你安心......,”话音到此突然被一声“砰”的闷响打断。
余晋正听的入神,被这一声巨响吓了一跳,不由身子一抖,荡起些水纹。
所幸那炼神境界的周新谷也到了苟延残喘阶段,这点响动并没有让他发觉。
只听那周新谷艰难喘息数声,恨恨道:”格老子,爷爷神魂受创,动用法器会使伤势加重,不过要死了还顾忌什么伤势,动一下半下还是可以的,至少能够保证把你脑袋敲碎。“
刚才那闷响是钱多利被敲破头颅的声音?被周新谷调用法器给打破的?
余晋竖起耳朵,又听得那周新谷数声惨笑道:”格老子,不知道爷爷费尽心思夺来的这“青阳灯”便宜了那个龟孙。“
话语末尾已有些嘶哑难闻,好像是那个被打破脑袋的钱多利所说的混毒发作了。
青阳灯?抓来的那只妖兽叫这个名字?还真是奇怪的品种。
余晋正疑惑间,忽然听到头顶破空声响起,似有物坠落,他仰头上望,恰看到一团黑影迎头撞下。
他心中大骇,以为被那周新谷发觉,惹来对方临死前的攻击,心中闪念间,他已没躲闪的时间,那团物事直撞而下,部分被鹿角一挡,剩下大部分却毫无遮拦的和他的大脑门来个亲密接触。
余晋当初晋升妖类后,春节血脉骚动时经常以头撞树,数年下来,全身上下就数脑门的骨头最硬,所以这一撞倒没把他怎么样,只是他身浮水中,全身没有受力之处,这一撞就将他的头颅压入水中。
他头颅进水时已觉察到这物事不是道术攻击,而像是......一具人体。
等他快速踏动四足浮上水面后,转头搜寻,果然看到......浮在水面的一具人体。
确切的说应该是一具尸体。
这尸体头颅完好,应该是坚持到最后的那位周新谷,他在最后阶段毒发身亡,人正好在山崖边缘,便坠下山崖,还砸了余晋一击。
这尸体落下时被他的鹿角阻了一下,衣物被划的七零八落,余晋壮着胆子探头去看,只见这位周新谷双目圆睁,颌下几缕黄须,身材矮壮,只是这时全身诡异血纹密布,气息全无。
钱多利施放的犀角香这毒药好生厉害,还真的数息就夺去一条炼神境界大修的性命。
可惜两者多年好友,遇到关系自身前途的利益时,所使的手段就如对付仇人一般狠辣无情。
友情还是禁不住考验,在足够的利益面前,这两人多年的朋友,但在这一刻却反目成仇,互使辣手,最后共赴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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