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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谭的退走虽然不义。但田丰、沮授作为昔日袁绍帐下最为忠贞的臣子。却不能不仁。
他们深知易京决不能丢。便想尽各种办法加固城防。随时准备迎接吕布大军狂风暴雨的攻势。
可是一连等着数日。城外的吕布大军却是围而不攻。城外的吕布军寨中。每日定时燃起炊烟。有的时候日落之后。北门外吕布中军大帐“吕”字帅旗下还会燃起篝火。遥遥传出载歌载舞的欢笑声。
田丰疑惑。吕布大军兵临城下却不攻城。跑到敌方城外搞起了聚会。吕布这是要干什么。
“难不成吕布要靠干易京城内的存粮。不可能……如果那样吕布应该四面围城才对。可是他却只在城南立了一座大营。并未防备直通幽州腹地的南门。如此一來。來自幽州的粮草可以源源不断补入城中。一时半会不可能将易京逼到无粮可用的境地。”田丰大为不解。沮授思索再三。一拍脑瓜。“大事不好。我等中了郭奉孝的奸计。”
“何计。”田丰惊问。
“如不出我所料。吕布压根不在易京城外。那座中军大帐和帅旗压根就是郭奉孝虚设的。是假的。”
“那。”田丰一愣。当即下令杀出城关。
憋在易京城中半月之久的袁兵涌出城池。第一时间更新直杀向吕布大营。冲进寨门一看。果然不出沮授所料……连绵不绝的帐篷空空如也。整座大寨里只有寥寥不足千名教会卫士驻守。平日里这些守卒在营中埋下万千炉灶。扮出大军开伙的假象迷惑田丰和沮授。如今发现被田丰、沮授识破。在二人杀出城池的那一刻便纵马逃之夭夭了。
天天看。日日盯却让大敌在眼前悄无声息溜走。田丰气急不已。“吕布他能跑到哪去。”
“还能去哪。肯定带着大部人马绕开易京。攻略别处去了。不对……”沮授双眸一颤。“吕布很有可能杀奔渔阳。第一时间更新追公子去了。”
田丰猛一跺脚。可不……袁谭抛下他和沮授独自退回了幽州州治渔阳。而相对于易京。渔阳城防薄弱。连个像样的护城河都沒有。更易攻取。吕布定是出于这一原因。才绕开易京。转而去攻打渔阳的。同时。一旦攻下渔阳。就等于击败了袁谭。作为幽州的正主。袁谭一败满盘皆输。
“郭奉孝啊。郭奉孝。果然无愧鬼才之名。此计端的歹毒。如此……公子危矣。”田丰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行。咱们得速速回援。否则公子必败。”
沮授亦知袁谭必不是吕布和郭嘉的对手。便依田丰之言。毛遂自荐由他领一万兵马驰援渔阳。留田丰帅另外万人兵马继续驻守易京。
安排妥当。沮授一路风风火火径直往渔阳赶。途中由于担忧袁谭安危。沮授催促部下日夜兼程。日行百里。连续行军三日。及至范阳地方。官道一旁耸立一山。山巅形似成熟的桃子。遂得雅名桃山。又因颇像女性**。民间俗称奶头山。
时日正值万春时节。山上的各色植被肆无忌惮的绽放着自己最为美妙的芳华。
急行中。沮授一面享受着扑面而來的自然气息。一面感叹江山何其壮丽。如果沒有战争。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也许他会和田丰在群绿、群芳之中摆上一桌茶高谈阔论一阵。当然如果可能的话。他还想约上栾奕一起畅谈古今……那该是多大的乐事。
听闻栾奕弈技不佳。兴许跟栾奕下盘棋亦是个不错的选择。在过去的时间里。在天下这盘大棋中沮授一败再败。能在棋局上赢栾奕一把。也好赚回些许颜面。
想到这儿。沮授自嘲一笑。可是笑容刚刚从嘴角划过。便听桃山中传出几丝灌木颤动的声响。不细听还道是野兽出沒触及了林木。细细听來不难发觉发出声音的灌木不止一处。
众所周知。山中老虎、黑熊、豹子之类的野兽多是独行客。并不会成群结队狩猎。喜欢成群结队出行的唯有恶狼。而狼多在夜间活动。且为免惊动猎物。行走时轻之又轻。绝对不会闹出这么大的声响。所以。隐藏在桃山中的绝不可能是野兽。而是人。
沮授在电光火石间想通这些。高呼一声“不好。有伏兵。结阵迎敌。”
可是他的反应终归还是晚了一步。只听一阵刺耳的锣鸣。山中杀出一彪人马來。为首者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手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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