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为羌人中最会做生意的族群,牢姐羌部落里很多人需要经常出入汉土,所以消息最为灵通。
可以说,他们是羌族中第一个得知汉庭军队具备一种可以引发大范围爆破利器的部落,他们还知道汉人的兵马能将烈酒点燃,形成滔天火焰,借此来消灭自己的敌人。
牢姐羌苦冬曾将此事上报羌王,希望借此赢取羌王的信任和好感。可怎奈他怎么叙说羌王就是弄不明白什么叫爆炸。
苦冬只好换个通俗点的说法,告诉羌王,爆炸就像是雷电,汉人的兵马可以让雷电在敌人的军阵中炸裂开来,杀死成片的敌军。
听了这样的解释,羌王哈哈大笑,“无稽之谈。雷电是天鹰神的力量,怎么可能供人驱使。老苦冬,定是你手下之人痴傻,被狡猾的汉人给骗了吧!”
后来,韩遂被火药炸的屁滚尿流,逃到羌王帐下。按理说他总可以把火药的威力和作战细节告诉羌王,进而知会到羌族各部。但是,他却并没有这么做。
至于原因……韩遂怕羌王知道火药的强大威力之后便不敢与栾奕率领的教会大军为敌。到那时,羌王定然会把他韩遂的人头交给栾奕,以维护汉庭与羌族的和睦。为了保全性命,韩遂果断将火药的事情瞒了下来。以至于汉军拥有火药一事到现在只有牢姐羌一部知晓。
羌王不相信火药的威力,苦冬却是深信不疑。原因很简单,他的妹夫常年驻扎在长安经商,上个月亲眼看到汉庭大军用炸药一下子把长安东门给崩上了天。
苦冬知道,自家妹夫不是个说话不搭调的人,所说从来不带夸张成分。那也就意味着,火药真的把长安城门给砸没了……不,用汉人的话,那叫爆炸。
乖乖……苦冬吧嗒吧嗒嘴,那可是长安城的城门啊!长安可是大汉鼎鼎有名的东都啊!它的城门有多么高大,城楼有多么坚实,苦冬去过几次长安,亲眼见识过。莫说羌道,就是整个大汉也没有几座这么大的城。然而,如此坚固的大门就这么眨眼间没了。
人的身体能比长安城门还结实?能承受的了所谓的爆炸?至少牢姐羌人承受不住,烧当羌人亦是难以抵挡。所以,此役汉庭必将大获全胜。
所以,这会儿面对戏志才的威胁,苦冬一点脾气都没有。好声好气又把戏志才请回大帐,派人恭恭敬敬献上奶茶。“戏先生,万事好商量,好商量。”
“哦?”戏志才盘腿而坐,笑眯眯看着苦冬,问:“以苦冬头领现在的意思,是愿意助我大汉攻打烧当羌了?”
苦冬心头烦苦,不愿意行么?如果我今天说个不字,你家齐王有朝一日必将火药丢到我头上来。他尴尬作答,“愿意!自然愿意,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戏志才面色一板,犀利的眼神盯的苦冬脊梁发凉。
“在下厚颜询问一下,贵朝覆灭烧当之后,我牢姐部每岁需向贵朝纳贡几许?”苦冬心里也有自己的算盘,如果大汉每年索取的供奉比烧当人多,那牢姐人们的日子可就没法过了。与其如此,还不如拼命站到烧当羌王一边,与汉庭来个鱼死网破。
苦冬的想法戏志才心知肚明,随即回答道:“据我所知,现在烧当羌王今年像贵部索要了一千二百万两白银的税负。是也不是?”
苦冬一懵,暗惊:这一数字在羌地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汉庭的人从哪里获知的?他禁不住将这一疑问抛给戏志才。
戏志才当然不会告诉他,这些消息都是潜伏在羌道的大汉神盾细作打听出来。他笑着摆了摆手,道:“苦冬头领无需知道我从何处得到的这些情报,只需告诉,贵部是不是承担着一千二百万两白银的税负?”
苦冬点了点头。
“而这一数字在前年还是九百万,去年是一千万。也就是说今年比去年多了二百万两,比千年多出三百万,你连年累加的,而且增幅巨大。明年会涨到多少,还是个未知数。是也不是?”
苦冬一脸苦涩,“是!”
“相比烧当羌,我大汉要仁慈的多,每年只向你们征收税负一千万两!”
“什么?”苦冬一蹦老高,“一千万,这也太高了。没错,烧当羌这两年收的税却是不少,都超过了千万两。可是他们的税额是按年景定的,如果收益不好,还会跌下去。哪像你们大汉这样一成不变,总是一千万?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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