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看到棠沫正处于失神状态，陶冉心中涌起一股恶作剧的念头，她故意挑动了一下自己的眉毛，那副模样显得越发八卦起来。
见到这一幕后，乔晚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同时向这边投来了充满好奇和探究意味的目光，那眼神仿佛在说：“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似乎对即将听到的八卦消息充满期待。
可惜......
棠沫的思绪渐渐飘远，她努力地回忆着陆祈闻的面容。
那张脸仿佛就浮现在眼前，但当她想要看得更清楚时，却又变得模糊起来。
突然间，陆祈闻的脸清晰地展现在棠沫的脑海里，就像刚刚才见过一样。他的眼神、微笑和每一个细节都如此生动，让棠沫感到一阵心悸。
然而，这种清晰度仅仅持续了一瞬间，随后便如同烟雾一般迅速散去，留下一片迷茫。
她甩了甩头，露出颇为无奈的神色，面对几人的八卦，她轻摇头笑了笑，“好像是在F国谈项目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陶冉“咦”了一声，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是太满意。
“你跟陆祈闻......你俩......不是？”陶冉欲言又止，眼睛里的神色变幻得极快。
棠沫大概能猜到陶冉要说什么，只是，她确实无法回答，好像是从黑红梅方四家生意摆到明面上来之后开始的，又好像是从客服01脱离她的身体时开始的。
无论是和陆祈闻，还是和当前世界，棠沫的感受都发生了一些无法言说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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