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无脉峰，首席弟子中必有他一席之地。
若是他人这样说，现场的首席弟子或许不会赞同，但出自第一峰首席弟子之口，众人不会质疑。
因为他是一众首席弟子的大师兄，他有这个资格。
轰！
天阶再次响起道音，这次的声势比之前更为强烈。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高子瀚毫不停歇，未完全站稳，再次跨出，直上三阶。
连续跨越数十级石阶，直接来到戎戈面前，高子瀚松了口气，平静地问：
“如何？”
简短的两个字，却让所有人脸色大变，彻底震惊了。
戎戈嘴巴张得老大，满面难以置信。
高子瀚淡漠地瞥了他一眼，再次向前迈步，这次他不是向上攀登，而是朝戎戈撞去。
“你找死！”戎戈勃然大怒。
然而，高子瀚仿佛一头人形猛兽，直接将戎戈撞飞，跌下数级台阶，口中喷出鲜血。
“抱歉，没控制好力度，记住下次别挡我路。”高子瀚重复了不久前戎戈说过的话，一字不差。
戎戈目光冷冽，愤怒如狂潮，双眸仿佛燃烧着炽烈的烈焰。
高子瀚未曾回头，径直攀登，无视周围人的注视，独自留下一道扬尘的背影。
“真是豪气冲天啊！”蔚玉心微眯着妩媚的眼眸，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不能让他独占鳌头，否则我们这些首席弟子颜面何存？”第九峰的首席弟子戏谑道。
这位男子笑容可掬，相貌俊逸而邪魅，身披火红长袍，发间一朵娇艳的花儿点缀，风骚的气质不言而喻。
闻言，众人纷纷加速，奋力向前赶去，不愿落后于高子瀚。
天梯越高，压力越大，幻象愈发狂暴，不断冲击着每个人的识海。稍有疏忽，幻象便会趁虚而入，重创心神。
众人沉默无声，全力攀爬，暗中较量。
戎戈被高子瀚超越，落在最后，随着阻力增强，追赶变得愈发艰难。
片刻后，高子瀚与首席弟子们已攀登八百多层，远远抛离其他弟子，让他们只能望其项背。
只有寥寥数人跟在他们身后，这些人资质非凡，其中一位女子尤其引人注目。
高子瀚认出她是花慕青，进入内门后，两人鲜有交集，此刻也只能远远打量。
“他们还是人类吗？竟然爬到八百多层了！”
一些弟子望着高子瀚他们的背影，惊叹不已，对他们来说，三百层已是极限。
“所以别人能成为首席，你只能当普通弟子。”
“你厉害，不也一样是普通弟子？”
“你们觉得谁能夺冠？”
“第一峰的首席，你看他遥遥领先？”
“第九峰的风华月也有很大希望，他步伐稳健，显然还有余力。”
他们停止攀登，站在原地热议，反正无法与那些超凡者相比，不如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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