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送,你去问问边关百姓,这够嘛!”
这一番义正言辞的话,让黄龙脸色黑的跟炭一样,他急忙辩驳道:
“张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镇北王身在北凉,就可以不听朝廷旨意,我看你....”
张励胸口剧烈起伏,怒声道:
“春雨入膏,农父喜其润泽,行人恶其泥泞;秋月如镜,佳人喜玩赏,盗贼恨其光辉。”
听到这句话,黄龙一愣,却是一时之间还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而张励则一扭头面向金风鸾,振声道:
“陛下!人生七尺躯,谨防三寸舌;舌上有龙泉,杀人不见血!”
“我张励,拼着这顶乌纱帽不要,也全力支持镇北王杀入北库草原,永绝我大乾边关之患!”
“大乾,历来孱弱,周边各国虎视眈眈,奋三世余烈,无数将士征战沙场,今日,在陛下手中,方才四海升平,八方皆安!”
“可如今胡马侵扰边关,将士们打了胜仗,士气正旺,却有不辨是非之人在恶意揣测镇北王之意,弃边关百姓于不顾,想那北胡兵入拒北川一事,必有内贼在勾结胡马!陛下!您要明察啊!”
这番话黄龙却是听明白了,他的脸色煞白一片,冷汗直流,他急忙道:
“张励,朝堂之上,休得含沙射影,凭空诬陷!”
“你口口声声都是为了北凉,为了大乾,一直为镇北王开脱!你莫不是受了他什么好处不成!”
听到这话,张励气的双眼通红,怒声斥道:
“住嘴!黄龙!你这饶舌之徒!”
“镇北王在外拼死作战,你却在朝堂之上口出妄言,难不成还要给镇北王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不成!”
“说!是不是你在勾结胡马!意图坑害我大乾国土!”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朝中众臣纷纷侧目,七嘴八舌的就劝诫了起来。
其中部分大臣与黄龙交好,自然出言斥责张励,而向着张励的人自然也不在少数。
张励声泪俱下,振臂高呼:“我幼子张建,五年前投入行伍,远赴北凉迎战胡马,传来家书,书中阐明胡马利害,当地百姓苦不堪言,男子为奴,妇孺为娼。”
“如此之辈,不迎头予以痛击,如何能抚百姓之心!”
“难道要让他们以为我大乾软弱无能不成!”
“这是我儿张建,战死之前传来的书信,诸位且看!”
张励揣手入怀,掏出一封信件,摊开后将其亮于众人眼中。
但见那黄褐色的信纸上,竟无一句字迹!
但!上面却满是密密麻麻的血指印,指印有大有小,可看出摁下指印的甚至还有年幼之人!
张励此刻已然是泪如雨下,悲怆道:
“这封书信,寄托着百姓的哀思,战死沙场的将士英灵!”
“无数人的血泪都在此信中!诸位可听得见百姓们的苦难之音,可看得见那些将士们以命换命之姿!”
“镇北王舍命带兵,前去北库草原歼灭胡马。”
“试问,这天下间谁不答应!”
张励猛然起身,一手举起书信,一手指向黄龙鼻梁。
“你不答应?”
黄龙脸色一白,身子一片僵硬,微微侧过了头。
一扭身,张励又手指户部尚书王雍。“还是你?”
王雍额头落下豆大的汗珠,心中苦闷,这怎么说着说着说到我身上来了,这真是...
他急忙低下了头,往后退了一步。
正这时,数位大臣面容凝重,徐徐走出,而后面向女帝道:
“陛下,臣等以为,尚书之言,有理。”
金风鸾面沉如水,一双凤眸眨也不眨的看着台下的大臣们。
随即,她轻叹一声:
“张尚书,戴上你的帽子吧。”
“你与黄将军,都是我大乾重臣,对待此事,你们有所分歧,也属正常。”
“毕竟在这朝堂之上,终究不是一言堂。”
“也罢,秦泽不必回京,就让他去北库草原,歼灭胡马,扬我大乾国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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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是核桃大的脑子,也努力想给大大们看更好的内容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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