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在家中,也是不安稳的。”。
如今皇帝疑神疑鬼,他们这些人手握兵权的,也是他眼里的障碍。
“除不掉你,便只好拉拢你,我思来想去,到如今这个地步,唯一能让他听一句话的,只有旬阳子了。”
“旬阳子?你不会是派人去寻找他回京了吧?那老道离开京城云游天下,已经许多年,根本无人知道他的下落。眼下选秀在即,这时候去找人,岂不是远水解不了近火?”
裴夫人白他一眼:“你以为我如今才想到这件事,当日赵明博的事情出来,我知道要退婚。婚一退,皇家的那群狼肯定要咬上来。所以我早就找人寻找旬阳子的踪迹,如今总算得了消息,这才敢告诉你。若能让他回来说句话,治治那位的心病,闺女的事便成了一半。”
“那另一半呢?”
“另一半,你也知道那老道一身玄门道法,占卜炼丹的功夫炉火纯青,只要他说依依的命格与皇家相克,谁娶谁倒霉,我就不信皇后与贵妃还敢再打她的主意,除非她们想自己的儿子,从此与皇位无缘。”
就算皇后与贵妃不信,皇帝却是信的。
当年若不是那老道士说皇帝是真龙天子,他如何狠心,坐上如今的位置。
若是娶了一个命格太硬克儿子的人,那把皇位给那个,岂不是害死儿子?
如此一来,裴依的身份不仅不能帮谁登上皇位,反而是登上皇位的拦路石。
谁娶她,谁就命短,不能做皇帝。
皇后与贵妃,自然不可能再打裴依的主意。
“如此一来,女儿的婚事怕是更艰难了吧。”
没有当父亲的希望自己的女儿嫁不出去,镇国公疼爱女儿,恨不得将最好的一切都给女儿。
若不是当初老国公跟赵家定下婚约,他都舍不得让女儿嫁给赵明博。
如今婚事告吹,可如何再给女儿找个好男人。
旬阳子的话只要一传出来,裴依的姻缘只怕就到头了。
裴夫人很淡定:“此事无妨,到时候就让裴依跟着旬阳子闭关修行几个月。等选秀结束,再换一份话术,说她布施善事,身上厄运已经过去,转危为安,可以匹配良缘,到时候再觅良缘也不是难事。”
镇国公本想反驳,这是把天下人当傻子耍不成。可见夫人如此笃定,忽然道:“莫不成夫人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
裴夫人:“你觉得令之怎么样?”
“白家的那个白令之?”
“怎么,不行?”
镇国公无奈笑道:”哎哟我的夫人哎,就算我不在意门第,愿意让女儿嫁到白家,那也得他俩愿意。这俩孩子从小到大,每次见面不斗的跟乌鸡眼一样,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顺眼,恨不得捶死对方。真要凑到一起去,那不得天天打架,这还怎么过日子。不行不行,再换个人。“
裴夫人顿了顿:”那都是小时候了,如今大家都长大了,与小时候自然不能再相提并论。不如等此事过去,二人接触接触,说不定能培养出感情来。“
镇国公嗤之以鼻,觉得这个主意糟糕透了。
正在盘算账目的白令之,也连连打喷嚏,这是有人在念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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