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多少。”
“这样吧,茂阳,你这次来也花了不少,我把前面欠你的给你结了吧。”
“啊?叔,你没欠我什么吧。”
“就是你两次在我那儿接诊病人的钱。我给你打过去。”
“叔,这个不用吧,我还经常跟你请教问题的,这要算起来都没法儿算了。”
李茂阳愣了愣,小心地观察了一下乔春旺的脸色道。
他感觉自从梁老头说了他桃花运什么的,乔春旺对他的态度就有些转变了。
现在又要给他结算他在他家诊所两次接诊病人的钱,虽然钱的头绪实在不大,但这里面包含的内涵可不小!
这是要划清一下界线的态度啊。
tnnd,这梁老头今晚真多事儿!
“一码归一码,请教问题还能算数吗?平时谁不请教谁问题。”
乔春旺这么说着,就给李茂阳的账户里打进了两千。
李茂阳见乔春旺态度坚决,也没办法再说什么了。
收了就收了吧。
如果真因为今晚梁老头对他说的什么狗屁桃花运的话,这乔春旺就因而对他产生了戒心,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以后再找机会解释吧。
实在解释不通,那有些情感有些事,也不是能求来的。
他现在急于要完成系统给他定下的魔咒,真没时间多考虑别的。
再说他和乔果果现在都还小,感情的事多拖一拖也没关系的。
李茂阳如此想盘一下,心里也就坦然。
这什么事也不能一下子就纠结在心上,一旦纠结成一团乱麻,就剪不断理还乱了。
大男人处世,必须坦坦荡荡的,不能像个小人一样常心有戚戚的。
那就坐立不安,莫衷一是,什么事也干不成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李茂阳给董向华打个电话,托他跟负责培训他们的几个老师打声招呼,然后开车直奔梁老头那儿。
梁老头的住处在县城顶西梢,和城西郊外山梁上的墓园不远了。
所以梁老头的房子虽然建得也算阔气,但并不值多少钱。
这段地皮钱和城中心就差了很远。
李茂阳开车到来后,见梁老头的徒弟金串正在院子外还比较宽敞的巷道中洗着车。
见了他,也不言语。
李茂阳从车里拿出一条华子递给金串:“金哥多关照,我也就在这儿学七八天。只学跟医学有关的,不学其他。”
老话说得好,要打深山虎,先安四邻土,他要跟着梁老头学点儿东西,先得跟这金串处好关系,最起码不能让这金串给他使坏。
何况这金串也跟着梁老头学了两三年了,应该也会不少东西的,说不定也能点拨他一点儿东西。
金串推辞了一下也就把烟接过去了。
然后李茂阳又给他点上一根烟,自己也点上了一根。
“我跟河套那边的一个亲戚打听过你,你在那边名声还挺大啊。”
金串叼着烟一边洗车道。
“也没多大,混口饭吃。”李茂阳摆摆手道。
他也不知道这金串说的是他哪方面名声大,打架的名声还是医术的名声,所以只能含湖答道。
“谦虚了。”金串停下洗车直起腰来看着李茂阳,“我这人就是话少,也不是对人有意见才不说话,你不要误会。”
“没事儿,各人有各人的性格。”李茂阳笑道,“金哥你这也快能出师了吧?”
“远着呢。”金串又继续洗车,“这行门道也多,学出来也不容易,就说那埋人,弄不好把自个儿都得埋进去。”
“啊?你们还管埋人啊?”李茂阳顿时惊讶道。
埋人不是平事的事吗?怎么梁老头还管这个啊?
“活儿少的时候也做过。”金串含湖道,“不过是早些年做得多,现在我师父也不做这个了,不过我以后刚出道的话,活儿少,保不准什么也得做做。”
……
李茂阳就这样和金串拉呱了起来,也不忙着进去见梁老头,先跟这金串套点话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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