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男朋友去光洲了,她就住在了这里,幸亏是这样,房东的面都没见过……。
收拾好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就几件衣服鞋子,夏凉被一卷蛇皮袋一装,往肩膀上一扛,锁门,搞定。凉席就很大方的给房东了。
关上门,走人。
来到街道,拿出手机,给内个混蛋打过去电话:“喂!老公,你在哪啊。”
“转过来,我在你后面!”
甜甜转头看去,两盏摩托车灯光亮起,听着摩托车开过来的声音,心里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像是走上了一条……什么不能回头的路似的。
其实从正,从商,偏门都一样,都是一条不归路,不是对手倒下,就是自己倒下,权利和利益面前,不比别人手段辣,那啷当一声关进去的就会是自己。
汰字乃,多大的牌子,多大的公司,一个地方的两个口,说搞他就搞他,已经和抄家差不多了。
黑……这个字不好,该用墨!墨的一批!黑完之后,给埋土里,还踩两脚,啐一口。
“上车!”何秀本来不想再和她有联系的,可她是唯一个知道自己脸的人,刚刚想了很久,要不要拿把锄头,在去东碗的路上嗯嗯嗯。
但是想想自己的行为都是正常的商业行为,就跟烂尾楼,基金理财产品一样,店破产了,和总经理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法人,真的是,营业执照上的法人,还是劳务市场五十块雇一个初中没读完的人办的呢,有事找法人啊。
这是就是资本的魅力,空手套白狼。
东碗,一个男人的天堂。
两辆摩托车刚进城。都下半夜了。彭志远和大刀急着要去红浪漫,一起找八十八号。
何秀给了两人一人一万块钱。工资三千,奖金六千,就一个要求:不想踏马的进去,那这辈子就别说去过深城。
“老公,不回家吗?为什么来宾馆啊!”
“没家,手机卡掰掉,q换一个,以前的什么狗屁朋友姐妹的就不要联系了,你过两天就回老家。明年来魔都找我。”
“啊!这……可是我。”
“我什么我,拿两万块回家,不愿意来找我,就当是分手费了,愿意跟着我,就当给你家彩礼了。”
“行!我知道了。老公,我想说的是……”
“赶紧去洗澡,赚那么多钱,我都没去会所,你不该好好的跟我庆祝庆祝吗?”
“我怀孕了!”
“怀就怀呗,彩礼不是刚刚给你了吗?”
“……”
何秀的回答,这么干脆,甜甜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看看何秀的脸……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好像这个消息很平常似的,自己焦虑了好几天了都。
“老公,你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我十六”
“……”
我去你妈的。
老娘瞎了眼了。
操!
“我洗澡!”
从深城回来后的第三天。何秀早早已经离开了宾馆,去找陆鹿李雅雯两人撒娇卖萌去了。
这段时间挺忙的,都没时间和这前空姐学员和护士小姐姐,探讨人生。
宾馆内!
上午的热烈的阳光,洒在宾馆内的床上,但是甜甜一点都不想起床,打着哈欠,有些慵懒的看着本地电视台播报着新闻节目。
爱看的电视剧,还没有开始重播,只能这么瞎混时间了。
“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上午好,欢迎观看报喜不报忧早间新闻,我是主持人贾肖习,”
“我是主持人梅真化”
“今天的新闻主要内容有,郊外猪场,为何每到半夜就传出嗷嗷惨叫声。”
甜甜皱着眉头,感觉自己是不是脑子有坑,居然看新闻:这猪场嗷嗷叫,当然是半夜杀猪呗,现在的电视台,真是没新闻放了吗?
“七旬老人公交车摔倒,众人热切帮扶,到底是钱多烧的慌,还是不怕破产。”
甜甜翻了一个身,继续吐槽:扯淡,这不就是摆拍吗?
“十字红献爱心活动,养老院老人不堪忍受,一天理发八次,洗脚十二次,……下面请看详细内容”
甜甜笑的都喷出鼻涕了,想起小时候学那个谁,轮流扶老奶奶来回过马路的样。
“充会员享优惠,相信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都很熟悉,无论是商场开业,还是单元楼门口的卤肉店都有这样的促销活动,可是最近出现了一家名为乌托邦高级连锁理发店……”
这条新闻一出,甜甜立马坐了起来,两眼瞪大,眼神有些涣散,心脏蹦蹦蹦蹦跳,脑袋里像是着名钢琴曲,野蜂飞舞一般,嗡嗡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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