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朱允熥:“俺哥那么聪慧,俺哥从小照顾俺。到时候爹爹要是不封,俺,俺就跪着求爹,直到爹给俺哥封太子。”
朱标:“那到你当皇帝了岂不是要封雄英为皇帝了?”
朱允熥不假思索道:“俺不仅要封,俺还要给俺哥一个庙号,俺要让俺哥享受俺大明祭祀。俺哥在梦里天天教俺,这些东西哪个没用?”
这段时间来,原主记忆中对于朱雄英的怀念,因为一次又一次的假借朱雄英显灵,更是因为听马皇后说,朱雄英关心自己的往事。朱允熥也开始真真正正的把朱雄英当作了亲哥哥。
朱元璋:“老大,这事你别管了,俺来处理就是了,吴王俺觉得俺们家雄英当得起。雄英在天上也保佑着俺们大明。”
朱允熥:“祖父,俺哥的谥号也要改一改,怀代表早夭。俺哥自小聪明,当得起一个献。聪明叡哲曰献。”
“南唐后主李煜次子李仲宣,谥号也是怀献,南唐一区区偏安小朝廷,皇子当得起献。俺大明开国皇嫡长孙,也当得起。俺哥谥号以献怀为佳。”
朱标假装责怪:“瞧你一天天整出来的事情,你祖父又有的忙了。”
朱允熥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怒火“一群衣冠禽兽,本想着让你们安生几年,你们要惹小爷,小爷让你们鸡犬不宁。”
朱允熥:“之前俺说君臣父子之解,祖父也令驸马梅殷重新注解。俺哥的事情,除了礼部、宗人府,其他衙门多管是不是越权?他们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了?才立国15年,就学两宋文官,开始管俺们天家之事,是不是还想学了两宋那套,以驳斥君王为荣的调调。”
朱标:“允熥,不得口出狂言。御史言官本就有风闻言事之权。”
朱允熥:“爹爹的意思这事主要是督察院和六科郎在闹了?”
老朱和朱标不做回答。
朱允熥开始新一轮的思想输出:
六科给事中,分掌六科。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以六科中的户科为例,想要做好户科给事中,是不是就必须了解户部各项流程,不然如何杜绝户部欺上瞒下?他的监察结果如何让俺们放心?
同理可以去问问督察院有没有做好本职工作,有没有能力做好御史言官。
祖父刚刚设督察院,孙儿认为在于监督百官,避免奸臣当道。
一个月前,俺诏翰林学士问询。
读书人都说朝中有直言谏臣,君王又虚心纳谏。那么将朝政清明,天下大治。
在两宋,先有大臣用史册威胁宋太祖,后有包公吐皇帝一脸唾沫。
为何两宋时期还是不断地奸臣当道?为何虚心纳谏的宋仁宗拿不下一个弹丸之地的西夏?
俺平日里看翰林们个个引经据典,侃侃而谈,本以为翰林诸公应该能解答孙儿的疑惑。
孙儿前日又诏翰林,听说他们很多人也在因为俺哥的事情上书,还没人着手准备回答孙儿的疑问。
也请祖父帮忙申饬,翰林解答皇孙在学业上的疑惑,这才是本分,翰林诸公近些时日所为,是否可以说一句,不遵孔圣教诲?。
听到这里,朱元璋不由得说:“你这小家伙,一肚子的坏水,也不知是和谁学的?俺早就听说8月的时候,你把一翰林小官当场辩的哑口无言,当日这厮就辞官回乡。这次你怕是又憋着坏,俺可是听说,现在翰林们,见了你可比见了俺还要怕。”
其实老朱也不喜文官那套弯弯绕绕,祖训录中更是明言“儒吏不可信”。所以看似责备的话语,老朱却是在欢声笑语中说出的。
朱允熥:“孔子东游,见两小儿辩斗。孔子作为圣人被小儿讥讽,尚能宽大处理。”
又言“君子胸怀宽广,小人忧愁悲伤”,圣人教育我等要胸怀宽广。这缪士海,妄称饱读圣贤书,这圣贤教诲都抛诸脑后,此等小肚鸡肠之人,就是他不辞官,孙儿也会谏言祖父令其归乡。
祖父,虽说关于俺哥的吴王,俺确实多有歪理,但是俺是真心希望俺哥能风光。而且孙儿想说,六科给事中的权利太大了。
朱标:“休言朝政。”
朱元璋环顾四周,发现先前马皇后已经安排宫女,将朱济熺带去偏殿休息,又屏退左右,满意的朝妻子点了点头,他的发妻就是这样的识大体。“标儿,让允熥说,这天下迟早也该他坐,俺们听他说,说不出道理俺打他屁股。”
面对老朱充满慈爱的脸,丝毫感受不出威胁之意。
朱允熥毫不畏惧的说道:“俺知祖父本意,是希望以小官制大官。用新人那股忧国忧民的热血来涤荡朝堂。”
朱元璋:“知道这些你还说权力大,俺知道当官当久了,就会想着徇私舞弊,甚至开始结党营私。俺就是想让新人通过权利,来监督那些手脚不干净的人,他日等他们升官之后又有后辈监督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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