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臣也面色各异,显然都没想到明德帝会对二皇子有如此惩戒。不过当官如此之久,谁不是官僚场上磨出来的,大伙心中再诧异,面色都看不出一丁点不对劲。
倒是看着往日高高在上的二皇子如今沦为庶人,心中到底多了几分唏嘘。
宋熙敛反应过来,连跪带爬的要去抓明德帝的腿,嘴里还不断求饶:“父皇,孩儿错了,饶过孩儿吧。”
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以后的日子,从皇子贬为庶人,不仅以往被他踩在脚下人会奚落他,只怕没有皇家身份庇护,日后去到哪里,都会有人嘲笑他。
他一时真情下落,涕泗横流。
但明德帝显然看惯了他的表面功夫,此时也没兴趣再与他多说,只道:“还不将人带下去。”
四周伺值的侍卫只听从皇帝之意,他都如此说了,没有人敢不从,于是便有人动手将还在痛哭流涕的二皇子押了下去。
明德帝坐在龙椅,心潮起伏之际,只觉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陛下!”
“皇上!”
朝堂内的大臣慌乱无比,皆是惊吓的望着龙椅上坐着的人。
他们虽然各有拥护,但如今盛世都由明德帝一手创造,从混乱不堪的朝堂被肃清成如今盛世,要不是有明德帝,只怕不会有如此政绩。
因此所有人心中再有小心思,但明德帝是大庆的脊梁,没有人想他此刻倒下。
韩徵还算冷静,有条不紊的安排道:“来人,速送陛下回寝宫,请太医诊脉。”
其他人听到他安排,慌乱的心才跟着镇定。
他们不知道明德帝的情况如何,一时望着韩徵,企图跟过去听些消息。
但韩徵身为丞相,自然有自身的拥护,他开口道:“各位大人先回去吧,待陛下醒了,我会安排人通知各位的。”
有心中犹疑的大臣不愿意走,毕竟候在外面还知道些内情,就算出了什么意外也能第一时间做出选择,要是被蒙着,反倒要行差踏差。
但奈何韩徵语气坚决,赶人的表情不言而喻,一时众位官员也不好多留,只是一时间整个皇宫的下人似乎都动了起来。
留在皇宫内的唯有韩徵与太尉武槐、还有六部的几位大臣,所有人在焦急的等待。
所有回府的大臣都传信给了自己府上,或许是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一时整个上京都风声鹤唳。
而皇宫内,韩徵调动了整个守卫,将皇宫围得水泄不通。
整个太医院都被调动,所有太医皱着眉商量方法。
韩徵心中觉得不妙,问道:“许太医,陛下到底如何了?”
许太医与太医院的诸位太医对视一眼,这才叹了口气道:“气急攻心,再加上往日心疾未消,平日里又过于劳累,几方相冲,最后才会昏迷,至于何时醒来,还需我等施针,为陛下开脉。”
韩徵这才松了口气,许太医有妙手回春的医术,他能如此说,想来很有把握。
只不过看几位太医凝重的表情,韩徵还是忍不住追问道:“许太医可还有什么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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