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一个清白了。”
秦昭步伐停住,目光认真的看向凌越:“我会的。”
凌越目光落在秦昭脸上,似乎被她真挚的话语感染。
他眼中浮现几丝笑容,跟着嗯了一声:“我知道。”
两人绕着营地走了几圈,眼见着夜深,秦昭才道:“去休息吧。”
凌越紧绷住的神经倏地松动,似乎被秦昭提醒,他才后知后觉的感知到疲惫。
他没拒绝秦昭的提议,步履落得很重,一步一步走回了自己的帐篷。
秦昭望着他背影,又看向身后悄咪咪偷看的众人,有些失笑。
待到第二日天还未亮,秦昭便被帐篷外的声响吵醒。
她动了动耳朵,目光望着帐篷顶部,漆黑的夜晚唯有火光跳跃。
巡逻的侍卫似乎低声在问些什么,秦昭凝神才听清。
“凌世子不同将军打声招呼吗?”
“不了。”凌越简短的话十分有力,“昨日已经告别过。”
侍卫不好再多语,只能放行。
马蹄飞跃的响声落在夜色里,远去的身影被暮色遮掩,直到再也看不见。
秦昭披着斗篷出去,侍卫看见她连忙行礼:“将军。”
秦昭挥了挥手,看着天光逐渐洒落大地,她想到凌越的祝愿,一时心头空落不少。
她站在原地目送凌越远去很久,直到彻底天亮,她才收了思绪,声音微不可见道:“定知一日帆,使得千里风,愿你此去,一帆风顺。”
凌越的离开并没有在天裕掀起太多的波澜。
尽管流言中重要的反面角色离开了天裕,但因凌笃而起的谣言,却始终在天裕中流传,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态势。
可秦昭也知道此事如同泄洪治水,不可堵住悠悠众口,否则反倒会有强烈的反扑。
因此她虽心中不悦,耳边也只当做没听见,打算等着找到凌笃之后,再做解释。
毕竟一切的源头都不在,无论如何解释,证据再充分,也始终有人不会相信。
余老还在镇北军营地为霍无疾医治,这消息虽未曾传出半分,但镇北军内部也有嗅觉灵敏的士兵发现了霍无疾身患暗疾。
他们碍于霍无疾淫威不敢妄加议论,打探消息的四族自然也不清楚镇北军内的情况到底如何。
唯有萧诩殊一人知道内情,因此四族再为此议会,所有人都将矛头对准了萧诩殊。
奈何萧诩殊与秦昭暗自有约,因此就算成为众矢之的,他仍旧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未曾透露半分。
萧粱没了法子,脸皮抽动,质问道:“萧诩殊,你虽是我萧家人,但如今萧家当权之人是我萧粱,不是你萧诩殊。识相一点的,便将事情的经过说清楚,否则,别怪我不念血族亲情。”
卢魏明目光意味不明,此刻也难得的跟萧粱站在同一方。
吴蕴勾着红唇,目光带着几分冷意,赵擎却目光死死的瞪着萧诩殊,似乎只要萧诩殊说的话不合心意,他便要去教训对方一番。
跟在诸位家主身后的小辈大气不敢喘,只敢在一旁暗中窥视萧诩殊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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