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钻了进去。
在别墅里面待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又打开别墅门，行色匆匆的离开。
优雅身影虽然戴着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了眉眼和额头，但是在从别墅里出来的时候，还是让监控偷拍了个正着。
一眼就能辨认出来，赫然就是柳清雅。
等视频播放完毕，还没等曹川再次发问，柳清雅便身体一颤，赶忙辩解道，“那是我妈的房子。”
“我妈也做些生意，而且跟咱们曹氏集团有一些业务交叉的地方，我为了避嫌，平日里很少跟她来往，即便是来往也尽量这样偷偷摸摸的。”
“你千万别误会曹少！”
曹川依旧没有接话，只是又翻开旁边几张照片。
上面包括柳清雅母亲、柳清雅母亲名下公司的详细资料，以及柳清雅在曹氏集团内这些年的职务变迁。
这下，本来还能用母亲做挡箭牌的柳清雅明显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了一些。
事实上，她的母亲，压根就是她的白手套而已。
在曹氏集团内，柳清雅确实很恪尽职守、公正廉明，但私底下，她却利用着投资部总监这一职位的便利，偷偷吃下了许多优质的投资项目。
她以早就不太联系多年的母亲的名义注册公司，通过内幕消息，让母亲去操盘那些优秀投资项目，这些年累积的牟利，超过了足足五个亿。
这些事情，她一直做得非常隐蔽，也藏得非常深。
在曹川之前，全曹氏集团上下，别说其他员工和同事了，就连曹传志都丝毫不知情，唯有林婉蓉无意间发现了端倪。
她之前也正是因此被林婉蓉抓住把柄，只能选择投入林婉蓉的麾下……
“这些，不如柳副总跟我解释一下。”曹川嘴角也勾起抹戏谑。
“你母亲，出身平庸，还是个小学学历，身边也没什么贵人，在之前的几十年里都算得上是一事无成，
可在柳副总你进入曹氏集团投资部，尤其是担任投资部的一些管理岗位之后，她突然就开始开公司，而且跟开窍了一样，一投资一个准，
柳副总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他看着柳清雅，眼神如同刀锋一般锐利，仿佛能够洞察人心，看穿一切。
一下子，让柳清雅身体发颤的同时，脸色也不受控制的变得惨白一片。
确实，她母亲的发家史，几乎跟她在曹氏集团内的升职轨迹完全是并行的。
再加上她母亲之前平庸多年，又是个才小学毕业的学历，普通出身的家庭。
但凡是个有心人查到了这些，稍微一对比的话，就能看出问题来。
现在虽然不知道曹川是怎么注意到已经表面上跟她多年不联系的母亲的，但是既然曹川查到了这些资料给她看，那就说明柳清雅以权谋私职务侵占的的那些罪行在曹川那边都已经败露了。
眼见曹川这会儿满脸戏谑的看着自己，柳清雅丝毫不见了方才的优雅跟从容，
目光闪烁数次之后，她仿佛彻底放弃了挣扎，完全瘫软在曹川怀中，颤抖着声音道，“曹少你赢了……”
一副任由曹川摆布的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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