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她名字就行,省得她狂的没边,早晚吃挂落。”
香菱闻言悻悻一笑,似乎这位爷也不好相处,刚刚想差了......
贾蕴对此倒并不在意,香菱刚来府里,拘谨是常事,更何况香菱的性子本就柔和,记得原着中,香菱便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夏金桂进门之后,她被动地改了名字,而这只是开头,在夏金桂接二连三地羞辱、欺负中,她只能被动地接受,而无力反抗。
对于香菱,贾蕴还是放心的很,温柔安静,而晴雯这丫头,别看她嘴皮子利索,可心里是好的,估摸着与香菱两人相处,晴雯少不得奚落香菱,可却不会对香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若不是如此,贾蕴也不会惯着晴雯。
等以后两人相熟了,自然就好了,不需记挂。
记得香菱的性格是可以和任何人都玩在一起的,没有年龄之分,地位之分,她在小姐里玩她就像一个小姐那样作诗,猜谜,喝酒,划拳,荡秋千,钓鱼,放风筝,和小丫鬟在一起玩就可以玩花花草草的东西,倒是随性的很。
看着眼前两个花季少女,贾蕴感慨万分,自己也算是改变了她们的命运,以她们的品性,待在贾蕴身边,他也不会让她们落得个悲惨的下场。
似乎想起了“香菱学诗”的典故,便开口道:“香菱,你可识字?”
香菱愣了愣神,不晓得贾蕴是何意,不过还是老实地回道:“奴婢跟着大小姐学了些字。”
贾蕴点了点头,大小姐指的应该就是薛宝钗,原着中香菱学诗薛宝钗也是不拘着的,既然香菱识字,那就好办的多,于是贾蕴吩咐道:“也好,你若是喜欢读书识字,平日闲时,院里的书房随你进出,只不过东西用了,摆好便是。”
“爷,我真的可以去书房吗?”香菱惊喜道,似乎不相信贾蕴所言。
贾蕴瞧着一向安静的香菱激动起来,倒是觉得有趣,或许香菱正是因为喜爱,所有才会失态起来。
香菱察觉出贾蕴的调笑之意,略感羞涩地低下头去。
贾蕴随意道:“我既然说了,自然算数,平日里晴雯也会去书房,往后你们一块去便是,看你应该识字多些,以后教教晴雯。”
晴雯顿时不乐意了,忙说道:“我才不要呢,我自个学着挺好的。”
身为首席丫鬟,晴雯可不想被旁人比了下去,这是丫鬟的气节。
贾蕴可不管这些,直接拍板道:“就这么说定了。”
晴雯闻言还想挣扎一二,可贾蕴不给她机会,开口吩咐道:“晴雯,烧水去,我要沐浴。”
............
荣庆堂里。
贾母等人翘首以待,鸳鸯轻步走了进来。
眼见鸳鸯独自一人,众人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贾母更是脸色阴沉,道:“那孽障呢?”
鸳鸯上前道:“老太太,您别生气,藴大爷早早地回去了,奴婢落了个空。”
贾母闻言脸色缓和了些,可心情仍是愤懑,作为晚辈,居然敢不来与她请安,真是忤逆。
王夫人显然有些坐不住,便开口对着贾母道:“母亲,要不派人去喊他回来?”
贾母闻言思忖片刻,道:“倒也不必如此,过几日便是蓉儿的大婚之日,他身为宁国公府的人,即便是过了房,按理来说也应该来祝贺。”
“可是大老爷那里......”王熙凤小心地说道。
贾珍与贾蕴两人显然水火不容,只要不相见,那还没什么事,可一旦碰上了,依贾珍的脾性,定然少不得一顿训斥,贾蕴也是个“爆”性子,肯定不会惯着,大婚之日,这要是闹僵起来,怕是国公府的脸皮是要丢的一干二净。
贾母闻言也是一阵叹息,这原本的两父子针尖对麦芒,还真不愧是父子,都是这般让人头疼。
“不碍事的,那孽障如今是天子近臣,性子合该收敛些,珍儿即便不是他父亲,可身为族长,训他两句也妨,那孽障心里有数。”
王夫人与王熙凤闻言点了点头,显然是认可了贾母之话,这个时代,越是身居高位,越是要注意名声,若是背个忤逆的名头,寸步难行。
“凤丫头。”顿了顿,贾母听唤道。
王熙凤忙应了声:“嗳!”
贾母疲倦吩咐道:“那日你先去试试那孽障的口风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王熙凤闻言一怔,随后也明白过来,敢情贾母也把握不住贾蕴....看来得提醒家里的那位,可别没脑子地开罪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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