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好了,晴雯这人你又不是不晓得,理她作甚。”
鸳鸯见贾蕴又帮衬起晴雯来,没好气地说道:“爷就宠着吧,日后吃了亏可别说奴婢的不是。”
“吃亏?”,贾蕴听见后心中不以为意,话说贾蕴能吃的了什么亏,要说吃亏的应该是她们才对吧!!!!
晴雯走到贾蕴的身边,对着鸳鸯“哼”了一声,似乎是在拿贾蕴壮胆呢!!!
贾蕴在晴雯的一声惊呼声中提溜起晴雯,将之放在腿上,笑骂道:“晴雯,这几天你可没少给爷脸色看,怎的,又闹什么性子呢?”
晴雯身子挣扎起来,可她一个女儿家的,哪里挣脱的开,顿时委屈的不行,一双桃花眼起了水雾,咬牙道:“你就会欺负我,有能耐地你去欺负鸳鸯去。”
见晴雯委屈的连爷也不喊了,贾蕴温声道:“爷哪里欺负你了,疼爱你还来不及呢。”
晴雯哽咽一声,啐道:“那为什么爷只晓得作践奴婢,奴婢虽是个丫鬟,可也是正经人,若是爷没这个心,奴婢也不会厚着脸贴上去,诓着奴婢做那等下贱的事,反倒是没个说法。”
这话说的,什么叫诓着,晴雯自个不也是挺享受的?
贾蕴心中有数,这晴雯自从晓得贾蕴真枪实弹的“处置”了鸳鸯后,便一直对冷嘲热讽的,这事贾蕴门清,毕竟对于晴雯,贾蕴可从来都是吃素的,都是服侍贾蕴的,这区别对待,心直口快的晴雯哪里会有好脸色?
面对贴心小棉袄的委屈,贾蕴伸手轻轻拭去晴雯眼角的泪水,温声道:“爷早说了,你现在还小,若是给你开脸,会伤着身子,等过个两年,你身子长开了,爷自然会给你开脸,心急什么。”
“呸,哪个心急了。”晴雯啐道。
小丫头好哄,挣扎的身子安份下来,贾蕴轻声道:“你不要与鸳鸯比,她是老姑娘,身子长开了,可不是爷嫌弃你。”
鸳鸯红着脸啐道:“爷要哄人便哄人,没来由地扯上奴婢做甚。”
床第之间鸳鸯抱怨过自个年龄大,贾蕴说就喜欢她这种,可如今又嫌弃起来,当真是爷们的嘴,骗人的鬼。
不过她也晓得贾蕴话虽不正经,但很是怜惜人的,所以也就没拿这当回事,拾起桌上的熨斗熨起衣裳来,见贾蕴规矩下来,鸳鸯开口问道:“爷今儿的心情瞧着好勒,是得了什么好事吗?”
今日贾蕴的心情确实不错,毕竟元春的事情解决了,日后西府只能配合好贾蕴,起不了其他念头。
听见鸳鸯的询问,贾蕴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开口道:“今儿个宫里的老太妃施恩,让大姑姑作为乐平公主的女官出宫。”
鸳鸯闻言一阵错愕,诧异道:“这么说,大姑娘要回府了?”
对于鸳鸯知晓元春,这事不足为奇,毕竟鸳鸯是从小在贾母身边服侍,而元春早年也是在贾母身边调养,既如此,鸳鸯晓得元春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至于晴雯则是一脸的疑惑,毕竟她并不晓得府里的大姑娘,只是偶然间听说过一两句。
鸳鸯见贾蕴点头示意,感慨道:“老太太以往最是疼爱大姑娘了,如今大姑娘回府,这可是大好事啊!!!”
贾蕴不置可否,倒也没多说什么,而晴雯则是开口道:“鸳鸯姐姐,这大姑娘是什么性子的人啊?”
鸳鸯闻言回道:“大姑娘从小便是个懂事的,端庄大方,聪慧过人,不仅能弹琴,还能作诗。”
听着鸳鸯夸赞元春,贾蕴不由地想到先前与元春会面的场景,元春端庄娴雅,身姿苗条,眉清目秀,当真是个美人儿,尤其是那股子自带的典雅气质,着实增添了几分风采。
晴雯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俏脸红润,嗔怪地瞧了贾蕴一眼。
贾蕴坐直了身子,嘴角微微上扬,伸手抚着晴雯的脑袋,轻声道:“爷今个儿精力足,帮爷舒缓舒缓。”
晴雯闻言俏脸顿时一红,横了贾蕴一眼,啐道:“少作践人了,爷要舒...舒缓,寻金姨娘去。”
正在熨衣服的鸳鸯闻言没好气地说道:“晴雯,别胡闹了,爷身子乏了,作奴婢的帮着舒缓是应该的事儿。”
晴雯闻言眼神怪异地看着鸳鸯,开口道:“那你来舒缓,我可不干这回事。”
见晴雯闹性子,鸳鸯放下手中的熨斗,近前道:“行了,你去把爷的衣裳熨了,我来服侍爷总行了。”
晴雯闻言促狭地看了鸳鸯一眼,旋即麻溜着从贾蕴怀里起身去熨衣服去了,鸳鸯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嘟囔道:“这丫头。”
说着,鸳鸯近前道:“爷,您哪里不舒适,奴婢替您舒缓。”
贾蕴见鸳鸯自投罗网,也不戳破,对于贾蕴所说的舒缓,鸳鸯不解其意是正常之事,毕竟早先鸳鸯是两边跑,不了解真实情况罢了,而且贾蕴对于鸳鸯这等成熟的女性通常是吃荤的,也就没让鸳鸯舒缓过。
“鸳鸯,这可是你说的,可别到时反悔。”
鸳鸯闻言愕然,虽觉得有些怪异,还是开口道:“服侍主子是奴婢的本份,哪有反悔这回事。”
贾蕴嘴角上扬,起身在鸳鸯耳边低语一句,鸳鸯顿时俏脸红霞。
难怪晴雯促狭地看着自个,难怪贾蕴眼神玩味,原来是这等作践人的顽意。
念及此处,羞恼的鸳鸯转身便想离去,可贾蕴怎会让自投罗网的鸳鸯离去,直接拉住鸳鸯的手,玩味道:“怎么,你自个可是说服侍主子是本份啊!!!!”
鸳鸯闻言顿时羞的说不出话来,果真是自个年轻了,一不小心上了大当。
贾蕴身后抚着鸳鸯的脑袋,轻声道:“好鸳鸯,就这么一回。”
说着,贾蕴抚着鸳鸯脑袋的手微微用力,羞涩难当的鸳鸯便顺势蹲了下来................丫鬟服侍主子,天经地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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