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回光收到紫竹的字条马上转交给了紫云,紫云看了字条立刻明白文娟他们受到了当地奸商的讹诈,便问陈回光:“你打算怎么办?”
“这事好办,我带几个兵走一趟呗!”陈回光想,再奸的商、再恶的势力也不敢同我们叫板!在这个社会里权力管用,拳头也管用。
“你别去了,叫祁管家去吧,他办这种事很在行。”
“遵令!”陈回光本想再争取一下,见紫云的态度很坚决只好从令。他也想见识一下祁管家的能耐。
紫云为什么不让陈回光去办这件事呢?因为她不愿意打打杀杀、不愿意只靠武力解决问题。
而祁管家是大户人家的大管家,啥坏事没干过?啥恶人没见过?
祁管家从军需官那里支了两千二百两银子,只带了一个随从就上路了。
见到文娟三人,经紫竹把事情的经过对祁管家讲了一遍,他本指望祁管家能为他们说点啥,没想到祁管家说:“先把玉器店的玉佩银子付了后再说。”
他们来到玉器店,祁管家对掌柜的说:“实在对不住,我们欠了你们的银子,现在付清,请过目。”
说完,把二百两银子放在掌柜的面前。
掌柜的收了银子,笑道:“一场误会、全是误会。”
“不对,”小翠说,“我们已经给了五十两,只要再付一百五十两就够了!”
“那五十两是对你们的罚银!”一位伙计愤愤不平地说道。
“······”
小翠还要争辩,祁管家却说:“该罚、该罚,买个教训。我们走吧。”说完带着三人离开了玉器店。
从店家出来,祁管家分别给了两位衙役二两碎银子:“二位辛苦,这是给二位的茶钱。”
“好说、好说。”二位衙役收了银子非常高兴,知道这个人很会办事,满心欢喜。
祁管家对这些太了解了,见他们收了银子说道:“一会儿见了你们青天大老爷还请二位多多美言呀!”
“好说、好说。”
两千两银子青天大老爷笑纳了,便不再追究文娟三人任何责任。两位衙役送祁管家等人出来,正好是吃午饭的时间。
“二位军爷辛苦了,我没去一块喝点?”祁管家对两位衙役说道。
“好说、好说。”两位衙役巴不得有人请他们喝酒,满口答应。
祁管家找了一家小酒馆,要了几道下酒菜和两坛老酒对二位衙役说:“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是好朋友,喝了这顿酒,我们就是好朋友了。”
“好说、好说。”
紫竹很不理解祁管家的做法,他这样不是把娘子军的脸都丢尽了吗?文娟和小翠也同紫竹的想法一样,但他们又不敢说啥,叫吃就吃,叫喝就喝呗。
大家入座后祁管家对二位衙役说:“我来介绍一下,本人姓祁,在家里管点家务事,大家都叫我祁管家。这两位娘子是本人的亲戚,这位公子是本人的外侄,请问二位军爷尊姓大名?”
“祁管家太客气了,本人吴老五,在衙门当差多年,没啥嗜好,就爱喝酒!”吴老五说话很爽快。
“本人郑家富,也在衙门当差几年了,也好这口!”
“哈哈,在下也好这口呀!”
“哈哈!”
紫竹很不理解,这个祁管家怎么同他们打得火热?没必要拍他们的马屁呀!
而文娟和小翠已经看出来祁管家是别有用心,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祁管家一定是有他的目的,二人静坐在旁边不言语,静观其变。
酒过三巡之后,文娟最先看出来祁管家想要灌醉这两个衙役,便主动配合,频频向他们敬酒。
小翠见文娟劝二位衙役喝酒,虽然还没有领会到祁管家的意图,也对他们笑脸相迎,有机会就向他们敬酒,很快吴老五就醉了。
这个吴老五酒量不大,就是嗜酒如命,喝高了便胡言乱语,就连同女人在床上的事都拿出来说。
祁管家故意对吴老五说:“这年头啥都不好做,银子难赚呀!”
“谁说银、银子难、难赚?”吴老五口中飞着酒沫子说道,“我们老、老爷的银、银子好赚不?这、这才半、半天就、就赚了两、两千两啊!”
“嘿嘿,”祁管家笑道,“这两千两银子也不能他一个人独吞呀。你们这些做衙役还不是人人有份吗?”
“狗屁!”吴老五一听“银子人人有份”火气就直往上冒,“李公鸡一毛不拔!”
“李公鸡是谁?”
“我们老、老爷,太、太抠门,他姓李我们都叫、叫他李公鸡!”
“哈哈,喝酒!”祁管家终于把吴老五的心火拱起来了。
放下酒碗祁管家接着说:“你们老爷来银子太容易,这才半天就进账两千两,你们跑前跑后还不给你们点跑腿费呀?”
“狗屁!”吴老五喝得吐字不清,郑家富还没喝高气愤道:“他吃肉,连汤都不给我们喝!”
“不可能,”祁管家开始挑事,“哪有这样的老爷?按照道上的规矩,他得大头,小头给弟兄们呀,不说他了,喝酒!”
酒都喝到这份上,两个衙役积压在肚子里的怨气太多了,可找到发泄的机会了,越不让他们说,他们就越想要说个痛快。
“兄弟,”郑家富对祁管家说,“你不是本地人,我才敢对你说,李公鸡家里的银子多得数不清,他都60 岁了,弄那么多银子又带不进棺材,要是拿出一点点分给我们就够我们吃不少年的!”
“他不就是一个小县令吗?能有多少银子?”
“能有多少银子?”郑家富觉得祁管家太小看他们老爷了,立刻反问道:“你知道我们老爷有多少银子吗?”
“管他多少呢!他又不会给我一文,我们不说你们老爷,来来来喝酒!”
“喝!”
“我、我、我知道我、我们老、爷有多、多少银子!”吴老五醉眼惺忪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知道个屁!”郑家富也快喝高了,怼起吴老五来。
“屁!”吴老五听郑家富说到屁,立马兴奋道:“老、老爷的银子就、就藏在屁、屁、屁帘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祁管家马上问:“屁帘村?你们这里还有这么难听的村?”
“你知道这个村子为啥叫这个名字吗?”
祁管家摇摇头,举起酒碗:“我哪能知道?喝酒喝酒!”
郑家富喝干碗中的酒后说道:“屁帘村只有十几户人家,村子很小,只有小孩的屁帘那么大。所以得名,明白了吧?”
“喔,”祁管家好像恍然大悟,说道:“这下明白了。你们老爷的银子多得可以把这个村子买下来,对吧?”
“不、不对!”吴老五喷着酒嗝说道,“买个县、县城都、都富余!”
“你、你喝多了,吹、吹啥牛?”祁管家佯装醉了,同吴老五抬起杠来,真实目的是要探听到李县令的藏银地。
“谁、谁说我喝、喝多、多了?我、我刚、刚喝!李公鸡瞒、瞒得住别、别人,瞒、瞒、瞒不住我!他的财、财宝都、都藏在屁、屁帘村。”
这是祁管家想要的情报。情报得到了就没必要同这两位衙役更多纠缠了,又灌了他们几碗酒后,祁管家丢下两位烂醉如泥的衙役带着文娟等人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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