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衙门里有要事在身,我只能离去,晚上早些回来。”
阎婆惜没穿衣服,却也赶紧下床,帮宋江穿好衣服,笑着说:“三郎是做大事的人,奴家自然是晓得轻重,三郎且去,奴家晚上等三郎回来。”
宋江享受着阎婆惜的周到,穿好了衣服,临走之前还不忘亲了一口,上下手过了一遍。
刚要出门,宋江又回头:“对了,娘子,桌子上礼物是谁人送的?”
“早上你刚出门,那西门官人就送了过来,说是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和你赠药的恩情,刚才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阎婆惜脸红了一下,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呵呵,这西门大官人还真是客气。今天事忙,回头我再找他吃酒。”宋江笑了笑,就走出了屋子。
“娘子一会记得插上院门。”走到院子里的宋江还不忘喊一声。
听到外面院子的关门声,这时候阎婆惜悬着的心才放下来。这时候她披了一件衣服,走出里屋,往大厅外这么一瞥,果然是关上了院门。
这时候的她赶紧回里屋,对着床下小声喊:“三郎走了,床下那人快出来吧。”
西门庆听到后赶紧滚出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好你个黑三郎,吓我一跳,让我这般狼狈。”西门庆一边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一边说。
完了之后西门庆抬头一看,顿时眼前一亮。
这刚才阎婆惜做贼心切,着急想知道这宋江走没走,浑身上下只是简单披了一件外衣,现在这阎婆惜又赶紧想让西门庆离开,就忘记了自己没穿什么衣衫。
这西门庆本来压了好几天的邪火,刚才又上面那两人一顿刺激,现在哪里还忍受得住,顿时抱起阎婆惜进行起了刚才的未完之事。
本来这阎婆惜想让西门庆赶紧离开,现在看到如狼似虎的西门庆,她自己也没了方寸,再加上她本身也是有着期待,就随西门庆折腾。
这两个人,一个是美到中途,还不尽量;一个是重新上马,意气风发。
这自然是要痛痛快快做过一场。
好一番狂风骤雨,波涛翻滚。
过了不知道多久,这西门庆翻身下床,心满意足地整理起了衣冠。扭头看过去,那阎婆惜早已经瘫软着身躯,不能动弹,只是呆呆地盯着西门庆,一脸痴迷。
“哈哈,娘子好身段,我且赶快离去,娘子耐心等我再来便是。”西门庆探身一摸阎婆惜的脸蛋,满是得意。
“官人下次来的时候且看看墙头是否竖着梯子,若是梯子在,官人就可以来,若是梯子不在,万不可来。”阎婆惜挣扎着坐起来,对着将要离开的西门庆说。
“好一个心细的娇娘子。”西门庆扭过头来笑了笑:“都依你便是。”
西门庆说完就走到了院子,轻轻开院门,先探出头去,左右一看,然后就赶紧出去,扭头又关上院门,挺了挺胸膛,哼着小曲离开了。
话说这宋江在县衙里公干,想着阎婆惜的好处,觉得魂不守舍,心里着急,做事情也心不在焉。
宋江大脑里不断回味着早晨的细节,嘴里不自觉地露出笑意,突然宋江眉头一皱,心里一凝。
“不对,有蹊跷。”宋江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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