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负责人们精神上的满足,一个是负责人们肚皮的温饱。其实姿势都一样,都是四肢朝下,汗湿肩胛。”
“王爷,您怎么能……怎么能说出这等谬论!”
柳管事听到云情悦这话,那保养得宜的脸,都因为太过激动而抖动起来。
云情悦一手指向阿含,说:“当然用他做比喻或许更像,人们不是常说家花不比野花香吗?这种说法不就是建立在将两者放在相同的位置上?同样需要讨好人,只是他只需要伺候好我一个就好,说起来,这工作量还没有末烟多呢!”
“所以只要王爷对我满意,便是阿含最大的福气。”
她故意这么说,就是想看阿含的反应。结果阿含还是那一脸在人前的含情脉脉,反而是柳管事气得连身子都发起抖来。
“王爷,您怎么能将含公子与那些……与那些下九流的人相比,真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柳管事,您这么说又不对了,人生而平等,哪个人不是哭着降生的,哪个人生出来不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的,只不过是迫于世俗,不得已从事不同的工种。”
“朝堂上那些个勾心斗角又比那些站街卖笑的高尚多少?”
云情悦这话一说出口,柳管事赶紧对她猛“嘘”,就差没过去捂她的嘴巴。
“小祖宗喂,您这话在这里随便说一下就算了,可千万不能在外面说。您不是不知道这外面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您,就等着揪您的错呢!就算大小姐当了皇储,也不能总是护着您,万一哪天陛下连她也责怪了,那您可就再没有人可以依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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