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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风竹镇 (第2/2页)

应!说吧,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他沉静端坐,轻晃杯中涟漪,亦是心照不宣,酒映眼眸越邃,仰面饮尽一杯,辛烈如刀尖过喉。

    “影子,我说过你是我感兴趣的东西,唯此我就不可能放任你不管。”风鸢瞥见那捏着酒盅的手间指骨分明,那声调亦沉之又沉。

    她已哑然失笑,昨日种种苦海暗涌,旧伤难平,“呵呵,岂说一件东西,世间奇珍异宝不计其数,王爷何不开阔眼界,放大格局。既是天潢贵胄,又何必蝇营狗苟投泥自溺。”

    说完她端起酒壶,往他杯中续了一杯,娓娓一叹,“过往之事犹如刍狗啮齿,尘埃滚滚之间,究竟是条黑狗白狗用得着计较吗。”她故作不解,眉眼儿弯起,意在指代。

    此刻那俊脸笑意虚浮,将酒杯置于唇畔,她自撇手请他喝下,下一瞬对面灼灼目光忽而冷若冰霜,杯中涟漪倾若长河,她只侧身一避,右手一勾刚巧抓住那飞来的瓷盅。

    她无疑激怒了他,但她却越说越勇,暗暗一爽,继而顺势起身道,“王爷生气了吗?你看我们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你也不见得活的多畅快,整日盘算毒计,这样的人生看什么都阴暗无比,只让人避之不及。”

    她且将杯子往桌上一搁,转身从袖里拿出一绫丝绢抹去手上溅到的酒水,即感身后凌厉肃杀之气,她面色一凝,可知冲突无法避免,不若反身迎击。

    身如燕轻盈一避,脚尖挑过去一条长凳阻他来路,他悬步飞夺,纵的抓上她右肩,她反身挑开却被他扣住右臂,直往那一排屏风撞去,噼啪做响横七竖八,她暗暗痛恨,却又无可奈何,没有悬念她依旧不是他的对手,一招已毕。

    她被按在隔断之上,他捏住她的下颚,细细琢磨,眸色如渊黑的可怕,“若非本王悲悯,你哪来半年闲工夫,你是深渊里的人,就不该觊觎什么安定,你能活到此时,皆要仰仗本王之运筹!”

    “你以为杀了萧冰玉就能全身而退,一切才刚刚开始,哦,你不知道萧冰玉长公主的身份吧,她可是我那苦命叛逆的大姑姑,南琰皇帝萧远的亲妹妹炽安公主。你如此与萧氏皇族作对,若萧远要杀你,一片黑羽就足令你魂飞魄散。”

    “你想怎么样?”她看着他,眼里饶是恨意延绵。

    眼前的男人獠牙阴森丈量盘踞着她,然知她不会轻易就范,她对他从来只是曲意逢迎,刻意讨好,令他最为厌恶不由下手更重,“我对你的情谊一直未改,我想念与你一起的长夜,我们相濡以沫,彼此身心如一。”

    “你不怕我的身份,引火烧身前功尽弃吗?你不知道红颜祸水吗?”她垂下双手沉然无力,内心江河决堤,那些无疑充斥欺辱的日夜!

    她痛恨眼前的男人,让她颜面殆尽,堕落至深,那些残酷鬼祟的手段,她都一一抵受过,以至她暗下决心,誓要离开星宿阁,其实掌控她的不是星宿阁,而只是眼前这个男人晋王萧汨,彼时的黑岩公子。

    他一臂勾住她的脖子,鼻息凑于她嫣红的唇畔,轻轻一嗅,“你喝了不少酒呢!宁愿跟别人喝,也不愿与本王喝一滴。为何不肯把心给我?”他轻啄上口,她只嫌弃的侧头避开,他报复似的碾了上去,狂澜而覆,她牙尖嘴利愤恨咬破他的唇。

    他却不怒反笑,伸舌一舔嘴角的血痕,妖冶如魅,再次压向她的唇直到磕咬出血腥,这一回再未给她余地,以至于令她瞠目结舌,满心愤恨,如然作涌。

    他正意意兴盎然,略起沉沦,手似蛇形游弋,压制略微松懈,她暗暗吸气,指间多了一根细长银针,针尖透一抹黑光,正是她淬了毒液。

    这毒针一直贴藏腕间,势在危难之际解决自己或者杀掉敌人。她将银针按于食指,只消一划,可惜老天并不眷顾她,下一刻他便按住她的手腕重重的往墙壁上撞去。

    她固执咬牙死扛,直到手背撞裂,墙上勘然印出一团血印,那枚银针早就掉落,她痛极按住手背。

    他却捡起银针,惋惜沉吟,“可惜了,还是差了一点!上一回我念你服侍之恩,放你一马,如今这回,你说我该如何处置你?”

    “杀了我,与其你死我活斗下去,不如狠毒到底。我知晓你很多秘密,反正你不会让我活太久,不如现在就割舍我这个麻烦。”她沙哑痛陈,右手重创之下关节开裂深入见骨,血正顺在指尖滴落在地,宛若一簇花团绽开。

    “这是见血封喉的钩吻之毒,只消将它刺入我的皮肤,一切就会结束。来啊!杀了我。”她放声痛斥,全在寻求解脱,坦然赴死。

    “你可真狠,一针即死,我就招你这么痛恨?狼心狗肺的东西,怎就喂不熟你。”他冷冷念白,视线乜过她血肉模糊的手, 只见勉强倚在墙角的她豆汗凝结,面色发白凄艳极了。

    “我是如此恨着你!一遭陷贼,惊忧胆碎,你就是我如影随行的梦靥。萧汨,一个人绝不会坏成你这种地步,可想而知你根本只是个妖魔!”声泪俱下,句句是殇,惨不忍睹。

    眼前的魔魅已然逼近,黑影笼罩,令她万念俱灰,恍如昨日的炼狱。

    萧汨忽而声势放纵,如怪物般嗤笑,“有恨甚好,总不见得你这恶毒的女人还会爱我,你也不是什么白莲花,你又哪一样没干过,相反还干的很是出色,连本王都差点被反噬。”

    可这一切全然拜他所赐,她却无意争辩,只是闭上了眼一头扑过去。他只略一斜身,抬腿便往她腹部重踹一脚。

    她骤然飞出撞在墙壁上弹落,他半眯眼眸捏着那枚银针,惺惺喟叹她何苦执拗如此,偏偏与他作对!

    她腹上巨痛,好一会扶着墙支撑起身竟然立即呕出大口血水来。

    “影子,不过区区钩吻之毒,你就觉得很厉害呢,只是下回找个毒性大些的,钩吻可杀不了本王。”他从暗袖里拿出一枚囊盒,将那银针收入其中。

    她捂着肚子佝偻半个身子喘着大气,浑噩中看见他收起囊盒藏入袖中,怎么忘了他才是用毒高手。

    “哦对了,如此说来,你身上还有没有藏着其他毒针暗器。”他跨起右脚踩于长凳之上,居高临下,冷冷盯着沦陷的猎物一般,无非参透毒计。

    “没有了!”她抹去嘴角的血迹,低声痛呼,意识在涣散,但想起他邪祟,无奈撑道,“或许还有,你不要靠近!”

    “又说谎,不如…”那眸色转是戏谑,那意图更是不言而喻,可她怎么甘心,抓起身边几支蜡烛朝他扔去。

    他自然轻松避开,只那些烛火掉落到那些散落在地的屏风之上,很快窜起火舌,他斜瞥一眼, 怫然恼怒,“影子啊影子!你偏要作死,就别怪本王不客气!”

    下一刻他捉起她的衣襟,直将她摔入那堆火中,周身压灭了一半火焰焦味扑鼻,她以为他这是要将她烧死,她索性匐匍其中任火灼烧也不逃脱。

    只她又落空!求死不能!

    片刻一桶凉水兜头浇来,又是一桶,她浑身跟着被浇透,剩下的火亦熄灭,烟气缭绕,浑身颤栗她感到冰凉,抱紧双臂,半伏在地,像一只溺水的雀子被人捞起奄奄一息。

    楼上不断掉落桌椅木栏,直令人惊起,雾鬼飞步上楼,那二楼除了满地木头碎瓷残渣无法落脚之余,竟然还起了火。

    真是惊到咂舌,不得不感叹此二人的能力实在太强!

    而完好无损的萧汨甩手冲他一声呵斥,“快去打水。”这才火急火燎的从一楼水缸里打了水来,所幸火势不大,只舀够两桶。

    他发觉本来像模像样的酒肆,差一些成了废墟,继而有些后怕,为何平时即便装也装得温良恭谦的主子,一见此女就彻底激狂!

    而那女子方才分明一脸笑意临坐火中,这都是什么人什么妖?

    接下来的画面更令他害臊辣眼,那女子本就因为火灼,衣不蔽全。萧汨非但没为其遮挡,反而盯着人大腿咯咯邪笑,还竟然上前拽住她的头发,将人拖到一旁还算完整的桌板上,又顺着那大腿去撕那破开的裙片,布子呈一片一片剥去,落叶一般。

    而那女子竟然还在反抗,他的手臂被一口咬伤,甚至那张俊脸还被指甲划了几道,紧接着他狠戾的抽了人好几个巴掌,直到她口鼻都是血彻底瘫了下去。

    最后他如愿将她剥个透彻,接下去他不该再看,却无法移步,直到那一道冷厉凶光射来。他躲避不及整一个激灵好似接近深渊,那庞然野兽张着血腥大口声声嘶吼着咬了下去。

    余声听着惊险,他只觉得那可怜的女子只怕活不成了。

    他在楼下待到天亮,靠在两脚离地的椅背上颠来颠去,一夜琢磨,是该盘下这酒肆,还是赔付店家所有的损失,但两者相差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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