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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飞蛾 (第1/2页)

    傍晚柳昏花暝,涣衣小院两盏悬在檐下的红娟灯笼摇晃幽光,几只素蛾鼓着翅膀争相扑棱。

    晓月残光浅浅倒入圆盆之中,荷香纤小的身影矮坐在一只小圆凳上,埋头搓洗着盆里的衣裳,她洗的很用力,也十分用心,当是揉了很多皂夹方以涤荡铅华。

    额间微热薄汗淌落,几颗水珠溅在脸上,舌尖一嗫干涩的唇片即是一抹香咸咽入喉间,不禁眉梢微翘,人面桃花心花旖旎,如今她已与这浣衣房的其他三人不同,这亦是个无法言说的秘密。

    荷香起身正吃力的从井台上打起一桶水,地上石砖磕动有人步来,只以为是其他人过来汲水,忙提臂使劲将手里那桶井水倒入盆中。

    且没来得及喘口气,一方肉掌重的一记按在她肩头,促使她脚下趔趄,手里木盆哐的脱手掉下凉水溅个满面。

    荷香抚着肩抬头只见面前茶色锦衫的妇人撸着半截袖管露着一双白脂手臂,摆是一张瞪然怒视的脂粉白脸,两道细黑厉眉如冷箭斜插,气势瘆人。

    只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她提起脖子,生硬的瓷碗边缘猛磕入嘴,异常黑苦的汤药撅灌入腹。

    末了,那人收碗,另一只手抵她肩头往前一推,全然嫌恶之色,不带正眼的瞟过侧倒在地上呛咳的细弱身影,既是掩鼻淬声,“将这不知轻重的东西扔出府去!”

    “不…我没有做错事,请不要赶我走!”荷香倒在湿漉的地上垂下泪来,不由扑身欲辩。

    “闭嘴!你既做得那不干净之事,就该知道是此后果!记住了!山鸡不配做凤凰!”遂对暗处两名内侍指使道,“即刻将之丢出府去!”

    那兰琴坊客室,兰草遗香丝竹清音,壁上偌大一幅飞蛾戏虎的画卷且令寒影背着手仰面观止。

    片刻坊主鞠笑而来,只见寒影将手里一折泛黄的纸页交于他。这纸页亦是前日于书汶阁二楼之上翻了几册古琴典籍,撕下的其中一页关于伏羲琴的记述。

    从前的她尚能去晋王府斗胆一探,如今的她光是想想无法作为,思来想去,才出此下策,反正这些古琴也长的差不多,她也没对沧澜保证萧汨那一尾就是真品来着,说不定也是现世仿品呢!

    坊主将那折书页捻开一看,当即会意,摆笑道,“姑娘是识货的,伏羲琴素来在店里是紧俏之品,不论文人雅士用以装点兰室趋风附雅,抑或小姐公子助兴诗词咏唱击节的首选佳品呢!”

    而后那坊主带她转入隔断之后,里头一只案几上参差摆着三尾古琴,当是撇手赞声道,“姑娘你看,这是客人定制的成品,良材珍料古法斫制,本店所出皆上乘之作!”

    寒影惊目,当下这琴乍看竟与她见过的伏羲琴如出一辙,指间一抚弦子,当是铮起浑厚朴音泼洒山川,“但我觉得这琴,成色上稍微没那么古老,欠缺一些古琴的沧桑之感。”

    “这个可以,那是需得几层旧,灰浸土染风蚀火灼皆可以做到。”那坊主赶是从身后书案上拿了只纸笔,将那毛笔左右撇了些墨,全然提笔记下。

    “那不错!我需要那种山洞里常年累月藏匿不见天日又能隐隐嗅到一些些乌木沉香的微茫余韵。”寒影一手托腮思忖描绘起那尾古琴的质地来。

    “姑娘放心,我已如实记下,这能做到!不过就是价钱会稍稍…”坊主即是眉开眼笑,周到精明的向她保证。

    寒影暗暗一声叹息,此一回她早先攒下存于永续票号的私房钱本不厚实,如今差不多见底。但还是交了定金,约定十日后取。

    折将那琴坊字据放入佩囊之内。走在街上,人来人往中,心下十分疼惜这一百两来!她不由想到需得筹谋一些钱财才是当务之急。毕竟如今这世道,没钱还是寸步难行啊!

    那要如何筹集?总不能问萧泙那个小孩要吧,虽则府里有些月钱分发,但平日打点花销过后也就所剩无几。莫非向那混蛋伸手吗?她不禁摇头,一阵恶寒袭身。

    邹烨驾着辆马车,从西直道赶来,即入了南城门,娴熟的穿街过市,过了那鼓楼定宁门,左拐西循便至金岩城西市。

    今日即是与他们约见小聚的日子。红儿林夫子以及谷谷都随了过来。眼前的这间茶楼当是邹烨信上所选约之地,盖以“夫子始终是夫子,最忌酩酊铺张,还是择一方幽静茶室品茗惬谈。”

    寒影立在茶楼之前,瞅着这七斤茶楼的招牌,恰似耳熟能详,当是忆起风竹镇那雅俗共进的五斤茶楼来。

    不下那马车停驻,几人先行跳下,谷谷则回身扶下林夫子。那林夫子苍目微眯,身前这一班小徒儿如今青山妩媚,意气峥嵘,倒是欣慰,不由捋起灰白胡须。

    寒影见那老者除了比当年黑瘦枯槁以外,那灰麻素衫之下依旧透着些风骨睁然之气。

    林夫子提步迎面走来,“你是阿鸢吧,这一别也是好多年了,在外头苦不苦?”

    寒影微抿嘴角不住颔首,久违多年的再逢她自笑言,“说不苦当是假的,入世辄尝百般滋味,天地为铺索性还能坚守。”

    “世事无常,光阴如豆,阿鸢你是坚韧不挠的孩子,同那些有毅力离开村子往外闯的人一样,都具有无畏不屈的灵魂。”林夫子看着笑眸无忧天真的阿鸢有感而叹。

    “阿鸢从小就没心没肺惯了,好奇贪玩,一样样只没少让夫子操心啊。”回忆往昔如隔昨日。

    “阿鸢,那时候有你才快乐,其实我们也贪玩,就怕你不肯起头,那我们就只能灰溜溜的放牛割草了。”邹烨看了眼红儿,跟着笑道。

    “好你个阿火,就你最不老实,老是算计我!”寒影撇起手指,指着他道。

    “你们几个有那么多话要说,不如去里头坐着聊。”身边红儿忍不住摇头。

    茶楼包厢内,茶香四溢,茶点巧果亦摆满桌,几人围坐,相谈甚欢。

    林夫子谈及一些醒世感言之后却道,“经此造化,我与你们七嫂决定离开金岩!”

    谷谷已然放下手上那南瓜点心,惊讶出声,“夫子不回石楠村了吗?”

    片刻林夫子摆手叹然,“人老了,心也跟着老了,这两年思索下来只觉得从前的人生跟个笑话一样短暂,如今已然暮年,行将就木之前不如畅怀一回,再不理他是非口舌!”

    寒影当即拊手认可,“人微言轻,是不必太过在乎一些人的言辞论调!”

    邹烨指间端着茶盏,瞥过众人面色才道,“是呀,既然夫子是这个决定,我也支持你跟七嫂。”

    “对对,谷谷,以后你就跟着我们一起,让七嫂也自由一回。”红儿目光温柔的看向对面的谷谷,这孩子心事古怪,难免溺在孤寂中更加沉闷。

    “你们只当我是绊住七嫂跟夫子的累赘吗?”谷谷只留下一声便是起身推门而出。

    邹烨当即放下杯盏,摇头起身,寒影则睇他一个眼色,“我去和她谈谈!”

    亦闻身后林夫子的长叹一声。

    谷谷并没有跑下来楼去,只是转往楼间过道东面尽头那悬起的一盏窗户前无声缀泣。

    “人间皆是惆怅客,谷谷,对不起!”寒影走近,看着那孤零弱小的背影,亦说抱歉。

    “不,你不仅有呈王那种很了不起的朋友,还能让林夫子无罪获释,七嫂他们都很感激你,你又一直都是邹烨哥红儿姐口中最好的朋友,所以你根本没有必要跟我说抱歉!”谷谷喃喃,只往后挥手,并不回眸。

    寒影只见这孩子是个更甚于自个的倔犟之人,不免唉心叹息。

    免不了循循善诱,“这不是我一人之力!只是我的这句对不起,并不是非挣得你的认可。这个一直潜藏在我心里的结也是时候抛开。不管你如何看待我,那件事从此刻为止,我就放下了。”

    “难怪你是个没心没肺的人!”谷谷这才忍不住转身,用那圆溜溜的泪眼怼她,凭什么这阿鸢可以就此放下。

    “是啊,如果背负太多,我怕透不过气,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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