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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他之面目 (第2/2页)

的母妃。

    “冒昧唐突的打扰了寒影姑娘。”执事的姑姑当是含笑如烟迎向她。

    “这位姑姑客气了,只那方子不过是专对红疹有些微效,若是用以驻颜或其他恐怕难有功效,反生贻误。”寒影当是如实相告。

    “无碍,确实我们娘娘脸上起了红疹,往日太医的方子大抵是那些汤药,我们娘娘最是不喜那口苦涩之味,还请姑娘的方子一用。”

    于是寒影坐了下来,提笔写下了那个方子,待取了药来,将那些药调和了出药泥。

    而后起身欲离开,但侍女端了只瓷盅而来,“姑娘,我们娘娘说敷了你的药就觉得很凉快舒适,她特别吩咐你也累了,喝了这碗莲子羹再回去吧。”

    寒影只是喝下了消暑解渴的一碗清心莲子羹,没一会就很是倦意自然而然的在那只躺椅上阂眼寐去。

    尽管眼皮子朦胧中能看见身边有宫女衣裾,小声窃语,然她却怎么睁眼都始终在困倦中。

    那一瞬的场景,面面相觑,寒影眼见如此,怏怏发懵,好像刚从睡梦里转醒。不明就里,愣是废了好大神,才明了当下处境。

    “你不会怀疑我是那个刺客吧,怎么可能,凭我那一点点内力如何飞檐走壁,躲开道道关口。定是有人暗中陷害我。”她急声解释,显而易见她认为这是个误会。

    “没错,若有内力,也不至于现在才醒。”杜银月应道,手里扯条黑色皮鞭,踱步在她面前。

    “既然是误会,那你快放了我。”她只能傻笑。

    “我很想你呢,阿鸢!”他崭然露笑,一声阿鸢令她汗毛倒竖,鸡皮疙瘩一地。

    “你是不是病了,是有什么心事,或真被人蛊惑控制了。”她不由发问,思忖这人怎么回事。

    “你最好别给我装傻,”那人目光如炽,一掌捏起她下颚,对上她的眸子,一字一句道,“你听着,我想得到你!寤寐求之,终然入手!”

    “那你一定是中邪了吧!”她脱口而出,不可思议,这人举手投足全然换了一个人似的,目光邃暗,此刻一柄薄刃抵在她喉间。

    她这下彻底傻眼,因那刀刃撂在她颈子上游弋,她是一分也不敢妄动。

    身下他的另一只手已然探在她裙裾,她一下明了他的意图。

    “我以为你是正人君子,行事有道,谁知你是歪门邪道,人皮一撕,就是一头獠牙怪物。”她恍然大悟,如梦初醒,为时已晚!

    “我也以为你是正义侠女,执剑不平,谁知你是浮花一朵,别人可以,我为何不能,反正你也喜欢我,不如我们就此做一对露水鸳鸯。”而他坦诚相待,直言不讳,开门见山!

    “住口,我想不到你会说出这么无耻的话,这副嘴脸才是真正的你吧,杜银月,想不到你也是这种龌龊之流。”她心急且懊悔,此番刀就架在脖子上,她是一动不敢动。

    “别总是这样喊我名讳,这里没人敢这样。你也最好避讳,我对你的放任到此为止。”他冷声告诫她。

    “杜银月,我不是你手下,怎么喊你是我的自由。”她反唇相讥。

    “你有什么自由,萧汨给了你最大的自由不就是陪他上床吗!”他唏嘘一笑,刀背轻拍她脸颊,她的一切他似乎了如指掌。

    “混蛋,你胡说八道!”她手臂一挣,铁链幌动。

    “明面上云淡风轻,背地里人尽可夫。我不仅会说还会做呢。”他亦尽戏谑之能事,她皱眉咬牙。

    “住手…”她不耐挣扎,铁链牵扯,勒得各处关节骨头都疼,他的手却入无人之境,没到其中,脸上笑意是得逞更是嘲讽,“怎么害羞了,莫不是假意矜持,这是你的套路。”

    “我有套路,也绝不套路你,我惹不起你,你赶紧放了我,我不会说出去,你继续做你的都指挥使大人,你放心,我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你这样琐着我,我的手臂到时候都是瘀痕,我怕别人会起疑,我怕到时候不好解释。”她咬唇颤声,对方下手很重,手掌粗鄙,横行霸道。

    “嘘!别怕,你就说你遇到了刺客,是我救了你,没人敢有质疑。”暧昧之气吹在她脸颊,他说一切都能自圆其说。

    “那你别绑着我,我又不是犯人。”她明白当下自己插翅难逃了,当这个男人决定将可怕的另一面暴露于她,下一刻一定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心狠手辣。

    “我怕你反抗逃走,我不想封禁你的脉络,那样僵直着做很没意思。你这欲拒还迎的样子,免不了的受些痛。”他这是劝降还是威胁她一清二楚。

    “够了,我不跑,我保证不跑,你快解开锁链。你冷静下来,我们好好谈谈。”她忍住尖叫后挤出的嗓音,像哭又像笑,身子亦是本能的出现异样。

    “行,过会你要是表现好,我会考虑。”尽管如此,然手边越发戏谑。

    “混蛋,你住手。”她几乎喝声,当一只脚被一条锁链吊起扯起间,她目瞪口呆,脑子一片空白都来不及挣扎就…

    “你看这不就可以了吗?你知道的像我这样其实不排斥用强,那征服之欲带来的酣畅之感,就像乘骑攻城略地,任对面城门紧闭严防死守,更势必全力以赴攻坚克难。”

    “杜银月,为什么你也这样。”她如倒苦艾,绝望到如鲠在喉。

    “你不喜欢我吗,我看的出你喜欢我,你看你的身子比你实诚呢?”并不留情,越发乖戾凶横。

    “不,我是个瞎子,我错了。你住手,求你,你行行好,就当可怜可怜我,罢手啊!”尽管已毫无余地,恐惧中只觉无比荒凉,与萧汨强迫她如出一辙。

    “为何一点都不刺激,就算这样得到你,也没多少快意,你都不像一个妖女风骚入骨勾人魂魄。”岂料他恼怒,不由令她难挨起来。

    “你还要做什么?”她惊恐颤声,预感这人已经彻底黑化了。

    “刑讯逼供,不如我们全部来一遍,反正不差时候,消磨时光刚刚好。”他退开将她强扭的姿势,走过去换了一根寒光冷凝的钢针。

    “我以为萧汨这条毒蛇已是尽头,而如今我却落入一只魔手。”寒影则绝望到摇头,他将针尖抵于她心口起伏处,就对着她的之上挑,她立时脚心颤抖。

    弓腰倒吸一口凉气,掂着脚尖只往后挪,那斜捻在掌中的针尖悬空,只一瞬扎在她腹上,当不是吓唬都不带犹豫。

    “我不喜欢你说别的男人,尤其是染指过你的男人,现在说来到是有些遗憾,当初在岐州我就该带走你,你也不至于落入他手。”他感叹,拔出那支钢针,浑然充满可惜与惋惜。

    “你带走我,那就是另一段痛苦往事了。这样,如果我威胁你,把你的这副面孔公之于众,你会不会杀了我。”

    她心悟,怎么都躲不开的,只要他想所有酷刑真的可以在她身上都过一遍。

    “你哪有这个胆量,所以我不会有这个心。即使你有,放心,我也不杀你,只会把你囚禁在这座铜墙铁壁的地宫里。除了不见天日,你会得到很好的伺候。你到像是提醒我这么做。”此刻晃在他手里的一件,是一杆焠了火的铁杵。

    “那你何时可以放我回去,你打算囚我到何时,还是待完事后杀人灭口。”她察觉身在黑羽地宫,此刻压住恐惧问他。

    “尽兴为止。别想的太多,我们全心做好这来之不易的时光。你不是寻常女人,你应当可以做到…活着回去。”他捏着她充满恐慌的下颚轻轻一笑。

    痛哭惨呼,火焰灼灼,谁能想到这是一场情事。

    他准备了一模一样的衣物让她穿上,她仅仅走了两步就摔倒在地,他冷眼旁观,又柔又狠,“不行可以住下来!”

    “放我走,我什么都不会说。这里我不曾来过。”尽管她被欺负的够惨,但还是打碎牙齿肚里咽,言下之意她是认栽了。

    “你当然不会说了,不过万一萧汨硬要你说,别死撑,你就如实说了,他不见得会生气。”指掌撂转,亦是负手感慨。

    “杜银月,当我重来不认得你,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她欲哭无泪,咬牙起身,颤巍巍的站在他跟前,事到如今只能坦然面对。

    “这么快就翻脸无情,是我做的不好吗?”他笑起,一副随心所欲。

    “不是,你做的很好,真的很好。”她反手道,心有逆言,却只能逆来顺受。

    她被人带走后,他带上那青铜面具斜倚石座之上许久,指尖撷了支乌羽,羽管上系着她那件小衣的碎片,柔腻玉脂的香气,将那羽毛轻拭过鼻息。

    就像做了一个噩梦,她吓得惊坐而起,周遭的一切皆无变化,她就在自个的这张床上醒来。

    如同以往的早间一样,若不是身上的痕迹与骨头的刺痛,真的以为那只是瞬息梦魇一朝醒来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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