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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奸夫是谁 (第2/2页)

孩进了兰絮坊。

    光线夺目,寒影撂手遮于眉间,抬眸望见这楼上的招牌诧异道,“没记错这个位置不就是七斤茶楼吗?怎就改头换面了吗?”

    “是啊,这楼阁原本装点的挺不错,间隔摆设简单改改就成现在的兰絮坊呀!”依兰妩而转身,“快,这是新来的…”灵机一闪,指间一撇,“以后就唤她,琴儿!”便是吩咐使女将那女孩儿带去后房。

    看见楼里陈设柜台当是换过一遭,不下只见柳璃的身影正步下楼梯,“柳璃,你已将茶楼转让了吗?”

    柳璃当是最后一日的整备与撤离,她鞠笑柔声说道,“是啊,这阵子变故好多,本想闭店一段时日,但是依兰她很喜欢这间楼子,说什么都想盘下来,赶此我也就成人之美吧,正好可以回云州一趟。”娓娓轻叹,依稀憔悴的落寞之影,兜兜转转还是无法挽回。

    “你何时动身,他也去吗?”寒影亦知其话中隐忧之处。

    “对,明日一早。”柳璃回道,然提议,“不若在我离开之前,在此我们再喝一杯,与前尘往事,道一声别!”

    “也好,大醉一场,不醉不归!”寒影当即答应。

    “算上我,这顿酒啊我来请客!”依兰拊掌笑道。

    三人成桌,只依兰的酒量确实很好依旧清醒,面前的另外两人都醉的稀里糊涂或喃喃自语或痴傻哭笑。

    她本是异域女子,最善歌舞饮酒,游历在此,当以广结人缘。眼见那两人喝的不省人事,本想开口吩咐让人扶去歇息。

    不想一个月白风清的身影无声踏来。

    寒影只没想到,夜里自个还不是被拖回了那扶摇水榭里头。

    “别闹了,我来那个了,”她推拒,经不住摩挲与纠缠,酒力乱神头昏脑胀,浸身噩梦欲醒难醒。

    “好几日没亲近了,如此扫我兴致是吗?”他却覆手拿捏着,但有所克制,没有突破底线。

    “我怎么敢,可是真的怕血流成河了,”她不时看了一眼放在床柜上的半碗醒酒汤,“这会肚子着实难受,不如你给我一些麻沸散。”

    “不可,麻沸散多喝了会形成依赖,行了,我今晚就抱着你入睡吧。”说着一把搂她腰,“要是不舒服,我替你揉着。”

    “女人家的事,怎敢劳费主子!”可他却先一步摸在她腹间,是细心安抚,更是情不自禁。

    “这是什么?”指间触到肤上不平的一条瘢痕。

    “是我不小心烫伤的!”她说道。

    心思怪异的他,即刻起身拿铜灯探照一番,脸色立时耷拉下来,千里冰封一瞬阴寒。

    他想到了什么,她也想到了什么,只是动作没他迅速,被他反剪双手,身下一冷,里衣已被他扯去,入指一探,不顾她扭曲低吟,收祛所见非虚,却愠然作色道,“拿我当傻子是吗?”

    “说,和谁做了?”一刻提起她脖子凶狠逼问。

    “没有,我真的来月事了。”她想到了可怕的事即将发生在她身上,躲不开了!

    “影子,你想不乖是吗?最后一遍,和谁做的?”最后的通牒与忍耐。

    她则坚持,“没有,除了你…真的没有!”

    他微微一笑,忽一把扯住她头发来,拽向冰冷地面。

    她瘫坐在地上,自顾抹去脸上的血,狼狈不堪,却只能任其所为,不敢反抗。他却眯起眼睛,搜到她贴身藏的一柄匕首,“怎么又想杀了我啊,你怎么总让人心寒呢!”

    “不是的,放着防身用而已,这个匕首能杀了你吗?你低估了自己吧。”她索性无望道。

    他负着手,隐忍一笑,“也对,好,很好,既然你这么饥渴难耐勾引起了野男人,是我冷落你太久,好,今晚我就好好宠幸你一番。”

    一阵裂帛般的撕拉,是那件匕首的刀柄,一瞬令她疼的锥心,几乎蜷起腰腹,他却越发没有下限,手下加大力道,此刻积攒着怨气,“是不是足够弥补你的空虚与下贱了呢?”

    “住手,我真没有你想的那样,萧汨,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她越是否认他却越不是滋味,在暴虐中占有了她。

    “我看你暗爽极了,”即便她的状况不好,他也没有收手,她早就昏了过去。

    甚至她又痛醒了过来,切实的噩梦远未结束,这是她最怕经历的漫长黑夜。

    癫狂狠戾充满兽性是他的原形,然对着猎物又言怜惜,“我原本可以更狠,只因不舍,不是做不出来,而是我真的喜欢你,舍不得放手啊,影子。”

    她呢心如死灰,侧着脸被遏在地上望着无尽的黑暗房间,“一件衣裳,几番寒暑再喜欢的衣裳也是丢弃的结局,你不是不舍,独占欲罢了,到你真舍弃我时,照样算计到最后一寸。萧汨,我对你没有幻想,更不敢奢望得到什么好处,作为一颗棋子,我能有什么余地,背叛你何其可笑,你已让我生不如死,真的,纵使大仇你全然得报。”

    他只在意,扯着她的手腕,“你不必狡辩,说了吧奸夫是谁呢?”

    “没有,为什么你紧抓不放。”她摇头。

    “你的每一寸每一缕我都了如指掌,尤其是那个地方,除了我,还有谁去过!”指尖滑过触目惊心的累累伤痕,皆是恰到好处的瘀伤,真够爱她入骨。

    “没有,真的没有。”她不知道还在坚持什么,只够了解说与不说,在此都不会罢手。

    “好,我们继续。”将药水倒入她口中,“迷离水,足够你癫狂一整夜。”她不配合,反抗的厉害,那药水洒的洒,倒进口里的那一半也被她吐出。

    又是一个癫狂残忍的夜晚,将她折磨到吐血,她没有内力护着,受不住他的暴虐,翌日她才清醒,被换洗干净了,但还在他手里。

    她好像受了大刑,体无完肤。

    “萧汨,我委实困惑,你不乏手段人脉,且富有地位,为何扒着我不放!”

    “因为我当着你的面发过誓,将你拉做垫背!”

    “那些不是无稽之谈吗,怎么还能当真?”

    “现在可以说出奸夫是谁了吧,还是不说,我们做到天黑,究竟是谁可以令你坚守如此,”眸色暗沉,脸色亦变,缚她的手腕往前一扯,“原来是他。”

    他窃笑,“我当他无法逾越,攻坚不克,原来一样是个柳下惠。”

    “你这是抬举别人还是贬低自己!”

    “如此我早就说过,他绝不是救你于水火之人,幻灭了吧。”他上下忖度她的背,眼神放光,蔚然欣喜,“按这身痕迹,足够有四五来天,还未消褪,绝不像温柔之人的手笔啊,也是个狠人呢。”他似乎大喜过望,丝毫不像方才凶神恶煞死揪不放,“好,现下,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都给我稳住他,包括给他身子。”

    “你真够无耻。”

    “这不正遂你愿,他毕竟是你心头好白月光,和他做,你一定快乐至极吧。”

    “你当我像你一样厚颜无耻吗?”她提手直朝他的脸扇去,却被他一把捉住手腕,“省点力气,琢磨下怎么缠住人家。你那点功夫,怕他很快会玩腻。”

    “你怎不腻?”

    “我不一样。我知道你的用处。”

    “无耻混蛋,我做不到。你找别人去。”

    “别人他能上钩?还是我也把你拉去密室吊起来,扒了使劲抽,还不止这些,这是用针刺的呢,你说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还可以这样玩你,终究是我心软,舍不得。”从那幽篁的目光中透出的凶狠兽性,她无需怀疑,那不是假的,他真会这么做。

    面对他无底线的要求,她坐在床头抱紧双臂,“萧汨,你为何这么无耻,为何盯着我不放,世间女人那么多,你却独独对我特别狠毒。”

    “无耻?我们彼此彼此,我可不认为没有你的刻意勾引,萧泙会那么喜欢你,书呆子穆云阳会对你青眼相加,而他更是为你着迷,你私下一定窃喜,那么多男人钟情于你。我这么对你,皆是以彼之道,还治彼身,还不是你让我放弃了惺惺相惜,让真心一文不值。”

    “胡说八道,萧泙与穆云阳根本没有你那些邪恶心思,我还真是配不上他们。不信,你让我离开那里。”

    “影子,原本我有这个打算与你避世山林,可是现在,你的任务就是设法让杜银月离不开你。”

    “他不是傻子,怎么会觉察不到你的算计!”

    “也许你该让他变成这样的傻子,我看好你可以,仅仅凭借这一身伤痕,可以断定他对你早就入木三分刻骨的相思,没想到我们在你身上,竟然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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