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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 生死缘其二 (第2/2页)

走吧。想与我们拼一把吗?就同那个夜晚一样,我们一起对抗!”飞镜奕奕说道。

    “我…”寒影只筹措。

    一盏茶余,那只木箱自是被人抬上了马车,待缓缓驶出抱璞山庄界限,登时挥扬马杆,疾驰而去。

    “原来是你这贱女人,竟敢掳走本宫!”罩在头上的黑口袋被拿下,待苏蓝楹定神一瞧,立时对着周遭事物破口发难。

    “你以为绑走了本宫,你这下贱女人就可以登堂入室。狐狸精永远是狐狸精!当不得人的!”

    寒影媚媚然一笑,背起的手微微一蜷,反手朝那张脸上甩了两个巴掌。

    “贱女配狗天长地久,你和他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你听仔细,别将我同你那位狼君扯上瓜葛,任你痴迷疯癫,都与我这个路人无关。”尽管回敬了她一通,可沉寂在心底的悲戚却丝毫不减。

    她早已不复当初,报复带不来畅快,反而徒增忧煎。只是恍惚间,她答应了飞镜,与他们共同进退。

    被反绑双臂的苏蓝楹回脸怒瞪,只见她眸中恨意犹切,嗔唇道,“何寒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底细,你竟敢对本宫大逆不道,你与这群山匪草寇全部都要付出代价,你们的结局,全都死无葬身之地!”

    “那么我曾经遭遇的那些,你现在也想试试吗?”寒影收祛神伤,转是冲她狡黠一笑。

    “你想做什么?”她不禁挪动身子,闪过怯意,可唯独脖子高傲,“我劝你赶快放了我?但凡我受到一点点伤害,他绝对会杀了你这个…这个坏女人。”

    “不想受伤害,就快点将大当家放回来。只要他早些脱险,你也能早些回去与你那郎君团聚。”姜芄芄看不下去,步过来说道。

    “王妃娘娘,你也没当几天王妃呢,怎就如此作威作福,先不说你那个什么王爷靠不靠得住,你也该为自己想想后路嘛,真要我们都死了,你哪还有活路留下!”金珠抱臂扭身而来,便是往那破旧的木桌角上一倚。

    朝露等待日曦,春光布遍恩泽。飞镜从那石岩栈道上快步流星的踱来。

    “消息放了过去,便是那位姓苏的大人也回了信,同意按我们的意思,五天后交换人质。”

    “这么容易?”寒影问道。

    她如那日一样,扶着藤萝绕缠的石栏,远眺眼前的山谷。

    身后徐徐叹来一声,涉着轻散的步子,寒影回眸,“瘦子大叔,你很早到得这儿吗?”

    “诶呀,老马我可是八百年前立的树杆子,一条老光棍了!十二三岁就上寨来了。”只见他疏瘦的面庞,一笑便是两块凹陷。

    “孤身一人,可不怕与官府做对,杀一个不赔,能杀两个血赚!小平安,那天我打头阵!老马我的命就,就跟这寨里这棵老枫树一样,共同存亡!”那老马难掩一腔热血,尽管孤瘦,那背却挺拔。

    “届时不一定需要剑拔弩张,我们是和谈!”

    “诶呀!怎么可以全信那些人!”老马不由顿足,生怕中了那些人圈套。

    “所及计划还需完善。”飞镜冲他颔首,自是有防万一的准备。

    翌日晚间,寒影的心不知怎么起伏无定,似被无形的挤压顺不了气,这几日不吃不喝,犹如神仙。

    “还不去休息吗?是在担心后天的交换吗?”飞镜猜想。

    “明早你就和柳璃一起从后山离开吧,那条路你按我的路线图走,很快就能穿越过山岭,出了地界!”飞镜见她神色怔忪,满脸忧虑。

    “如果来得是他呢?”寒影说起她的担忧。

    飞镜反手背靠阑干,心神并不轻松,眉宇故作飞扬,“管他是谁?该打就打了。一味顾忌,吓都给吓晕了!”

    “可是柳璃不能没有你,让我去和谈吧?”

    “别再默默背负了,那都是吃人骨头无声的家伙,远离他们吧。”飞镜懂她性子执拗,最不听劝阻。

    “预感不是离开的时机!以我对他们的了解,我留下断尾或许更合适。”寒影却执意说起,她见过地狱,可又无法描述个中体会。

    “对,我也不走了,我们共同进退。”柳璃上前抢话,“凭什么姜芄芄可以同你一起进退,光是撇下我,路平安,我可是要吃醋了!”

    “她背负着全家的性命,只怕庆王一众不会就此罢手!”飞镜饶是沉重之色,此间节骨眼,可无暇打趣。

    “还有苏墨兰那个罪恶之徒,他是父亲的学生,为了保全庆王,阻止父亲上奏,不惜暗雇杀手屠戮我们全家。”

    “可是在阁楼他与你有照面呢?”寒影困惑的问。

    姜芄芄摇头叹道,“说起来他从未见过我,因此不会即刻想到是我。”而她也不由想起,以往那回在园子里躲在那花窗后偷偷瞄见过苏墨兰的情形。

    “寒影姐姐,那日你见到的那柄紫垣剑,就是他的罪证。”姜芄芄迎风步来,那眸眼全然不似当日皎洁天真,却是挣扎于绝地的哀愁目光。

    “一群傻子,是怕我们不够被一网打尽,还是那姓苏的份量很够,危急关头,你们还在这里自乱阵脚。听我的,一切按计划行事。”嘉玥携着玉萧飞步过来。

    “谁都别忧愁,老子的媳妇还没着落呢。不都不许自暴自弃!”

    “嘉玥大哥,听闻你不是娶过几个媳妇吗?”寒影想起那日的兜转,索性就问道。

    “那都是,诶呀,不说也罢,一说来气!”嘉玥撇手,当是困扰的说道。

    飞镜想了想,不禁告诉她,“那三个都是他从暗巷里一厢情愿救出的女子,也不想想人家只是逢场作戏,演给他看的英雄救美,真拜堂,一个个都跪求要回去。”

    许贞亦是挺着大肚子,和煦温柔的目光,手里挽着个竹篮子遮着块棉纱。

    “贞儿嫂子又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好吃的呀。”嘉玥跳下栏杆,跑了过去。

    “来来来,我给你们带了,黄酒烧鸡和包子!”许贞亦是挥手招呼。

    “你的肚子!”寒影有些惊讶。

    “是啊,下个月就该生了。”她低头往下瞅了眼,满脸圆润蕴含母味。

    “想好名字了吗?”

    “随喜,他爹给取的。”

    转日一早,渺漫轻霜,鸟潜风转,她与飞镜送完柳璃一行,亦是返回山谷的路上。

    而她仍旧选择留下,因为隐隐然不安的感觉并没有消失,一直悬而未落,或许明日以后会有揭破。

    “飞镜你告诉我,交换回余大当家,你们会替姜芄芄沉冤昭雪吗?”

    “这需要之后再行计划,或许她能活着更好一些!”

    “还记得我们去见水荧的那个傍晚吗?你引燃的一塘枯蓬吗?”

    “是啊,那时候你很迷茫!”

    “谁能想到,现在的我,比那时候更不知所谓!”

    山谷里飞蛾阵阵,飞鸟惊讶一声。

    阴风蔽野,黑衣斗篷的一人,手执长剑,利刃翻转,飞镜早亦拔剑与之相斗。

    面罩被飞镜一瞬划破,面露苍白无比的一笑,声如黑暗里传来的,“姐姐,我是来接你回去的!”

    “玄惘!”寒影惊心动魄。

    陷入困境般的缠斗,玄惘出招猛利,又狠又锐,几十个来回,飞镜无法突破,胸口吃下一拳,弹落进草丛。

    右边脸颊被剑尖挑破,血沿着伤口流入嘴角,伸舌一舔,邪魅张狂,似曾相识,那玄惘已然又是一个嗜血狂魔。

    寒影心砰砰直跳,脚下踢在一簇砾石,扭得绊倒,再起身就被人以剑抵肩。

    “寒影姐姐!接下来就让你看看我的修炼成果,好好看着,还有没有疏漏的地方!”

    “住手!阿正!”寒影颤声喝止,她欲往前,然脖颈上贴着剑刃也随之游弋,随即那人捉住她的肩膀,迫使她只能立在原地。

    眼前的两人已是死斗,剑刃的抵转划入肌腠,直穿要害,血不时飙洒飞溅,寒影预感十分不好!心急如焚,又无能为力,阻止不了两人!

    惊见刺骨骤裂,麦芒尖刃贯穿破出,血似凝珠,涧风将血腥之气扑入鼻腔,满目猩红疮痍,发聩目眩。

    立不住,寒影屈膝倒下,手间一枚银针按入身后那人腹中,趁空隙,她扑身到飞镜跟前,张臂挡住身前的玄惘。

    “你还是变成了恶魔!”

    “这不正随姐姐之祈盼!”

    “对了,阿正已从踏入黑羽地宫的那一刻就灰飞烟灭了,此刻站在姐姐面前的是炼狱里深埋的玄惘!”

    “玄而无惘!你可知道我的绝望憎恨!”恨意入骨,这点杀伐只无波澜,那沾着血的长剑亦对着她起伏的心口。

    她半坐在地,抬眸与之对峙,“你现在杀他,只能证明你的无能渺小!”

    “我不否定姐姐说的,此时此刻我看到姐姐脸上的是无助惊恐!与那个夜晚你无动于衷,冷漠悲哀的目光之下,看着我们陷入血海里,如出一辙!”他当是恨她,嗔她,只是现如今要报复她,并非一剑了结她。

    就如同那夜,她吊于刑架,甘愿认罪,他亲手鞭挞她。法纪之外,他竟感一丝沉沦。

    他在她身后呼喝,“他是星宿余孽,杀他可是替天行道,匡扶正义!何错之有!”

    草上染满飞镜的鲜血,寒影用银针暂时定住了脉息,可是血从他耳朵里喷流出,再是鼻子眼角。

    寒影拭泪,手足无措,所能做的只有凑耳听他最后的话,“替我跟她说声对不起,再不能陪她练剑了…”

    “飞镜,你不要死!好不好!”寒影呼唤,握着他渐渐失温的手,如中箭的孤雁轰然坠落。

    “我亦是星宿余孽,你动手吧!”寒影放开飞镜的手,转身对玄惘道。

    “我不会杀姐姐!姐姐过得并不如意,甚至都不像是一个人,那晚狱中发生的事,我亦亲眼目睹。”

    “你依附晋王的势力,做他的狗,也不过如此!贪生怕死!”

    这无疑痛击了她,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弱骨经风,就像剔于獠牙尖赤条条的白肉,不遗余力,侵蠹一空。

    “当他重新拿起剑的时候,第一个指向的人是你!”耳边徘徊过杜银月对她说的这句告诫。

    那一时的恻隐已然沦为恶果,惨遭反噬,可她不恨他,造成这个结果的始作俑者可是她自己。

    “走吧,我带姐姐离开这个荒凉之地!”他伸手欲牵起,跪坐在地上的她,可她却没有离开的意味,顽固的定在那里。

    霎那如巽风袭卷背刺玄惘,他擎身避过那利刃,回身寒影亦跟着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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