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张的，你少跟我在这阴阳怪气！”
张东秀嘲讽技能拉满，郑泰锡顿时受不了，目光锐利的逼视过来，语气变得不善。
“不要以为每个月给我们组长好处费，在这个辖区就没人敢抓你。一旦犯事，你最好祈祷别落在我手里。”
张东秀不为所动，扯了下嘴角：“所以你今天来，就是单纯向我示威？”
“对了，雨夜连环杀手怎么回事？”
郑泰锡话锋一转，突然发难，“我听说前段时间你为了找这家伙，大张旗鼓，差点把首尔翻了一个底朝天。”
张东秀心一跳，不过马上又恢复了镇定。
此前的事他做得天衣无缝，何况现在也不是二十年后，监控无处不在的时代。
更是晚上大雨天，不可能露出马脚。
这边，郑泰锡一直在注意观察。
视线来回扫视，掠过张东秀的眼睛，紧紧揣摩他的每一个眼神。
场面略微一静。
下一秒。
张东秀脸不红心不跳，哈哈一笑，同样盯着对方打量：“自己都说听说了，警察说话要讲证据，可不要凭空诬人清白。”
“张东秀，坦白讲，连环杀手的身份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
郑泰锡上前一步，语气冷冽的逼问。
“但他最近突然没动静了，考虑到你之前的行为，你们之间肯定有问题。”
“老实交代吧，你是不是知道内情，或者做了些什么？”
张东秀想了想，认真道。
“郑警官，我明白伱在我这边安插了内鬼，既然你这么有把握，怎么不带我回去调查呢？”
被张东秀这么一说。
郑泰锡眯了眯眼，目光扫了过来。
虽然暂时找不到证据，但是他有种预感。
张东秀很可疑，很不正常。
“别嘴硬，我劝你还是主动跟警方合作的好。”
一听郑泰锡的话，张东秀耸了耸肩。
“合作？完全没问题啊，半岛经济形势不错，正好最近我新开一家公司，如果你有兴趣，可以来参一股嘛！”
郑泰锡恼火，脸色不太好看。
张东秀完全无所谓，姜敬浩被他干掉了，现在正乖乖躺在猫头鹰戒指里。
你调查清楚个鬼啊，当我小孩，一诈就露馅？
人不帅，想得倒挺美……
两人互相瞪眼，在停车场僵持起来。
最后郑泰锡狠狠瞪了张东秀一眼，留下一个威胁的眼神。
颇为不甘心的，转过了身。
“郑警官！”
张东秀看着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郑泰锡，喊了一嗓子。
郑泰锡回头，“怎么了？”
张东秀笑容灿烂，“你不是想知道杀手的事么，我可以告诉你，不过得加钱。”
“你缺钱？”
郑泰锡深表怀疑。
张东秀苦笑：“说了新开一家公司，开销太大，最近手头有点紧。”
“告诉你，钱是不可能的！”
郑泰锡立马一口回绝，想了想，补充一句。
“不过，如果平时遇到一些麻烦事，倒是可以帮你遮掩一二。”
“唉……”
张东秀叹口气，好无奈。
“真的是一毛不拔，算了算了，就当交保护费。既然想知道，过来，我现在就告诉你。”
郑泰锡不疑有他，大步上前。
还好，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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