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他这一身行头给众人的感觉就不是一什么好鸟。
可是姜振东确不以为然,他还感觉自我很是良好,他的头是小短寸,大脑瓜子,一双电目炯炯有神,还古铜色的皮肤,还有点发亮,黑色的夸蓝背心儿,黑色的作训服儿,黑色的高腰战术靴,身后还有一个黑色的双肩包。
但是美中不足的是,就差他小腿上的那把郭团长给他的那把蓝芒了。
姜振东也不是不懂,他的那把刀在军队里可说是很常见,谁都有一把,甚至两把到三把,可那是在军队,可是一但到了地方上,这刀可就成了管制刀具了,也甭管这刀是出自那里的,只要是一见天了,就会招来条子。
所以他早早的就把刀藏起来了,也是怕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如果说姜振东的大脑袋上再配上一副黑墨镜,那身像儿也绝对是个形男,或是混黑色会的角色,给人们感觉,那就是一句话,帅呆了,酷毙了。
下一刻,就待他出了出站口时,他满眼看着眼前那来来往往进站出站的人流儿,和那一个个穿梭不息的车流儿,还有那些高高入云的摩天大楼,他茫然了,他甚至都不知道,他下一步该往那里走,是东还是西,是南还是北————
“哥们儿要车么,去那里啊,还有我的车是新车,价钱还不贵?”
就见一小子,长的有点尖嘴猴腮的样子,殷勤的冲着姜振东喊道。
姜振东冷冷是一句道:“我那里也不去,这里是我的家乡,我好久没回来了,我想好好看看它的变化?”
那人一听就知道,他这一嗓子算是白喊了,可也不闲着,转过身去就迎上了另一批人——
“但是这小子的嘴上没说,心理确是在嘀咕着,狗屁!还特么家乡人呢,你的口音根本就不是这里的人,我才是家乡人呢?”
姜振东不是神仙,也自然是不知道这小子心里在怎么评价他呢。如果他知道了,很可能就依着他的暴脾气还不送他两脚就出鬼了。
在姜振东的心里言,与其不知道怎么走,就不如做个睁眼瞎,走到那里算那里了,这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是好是坏他接着就是了。
姜振东下定决心后,大踏步就走出了车站,在他的心中,他还能想起来那个苍老的声音曾给过他一些提示,说他第一个要去做的就是找个地方安顿自己,然后在找一个,能接触人多的活干,也不用管是年老的,还是年轻的人,总之接触的人越多越好,走过路过的地面儿也越大越好。
那苍老的声音,你是现代人,他自然也就不知道现代人的一些工作和职业了,他只能是在这方面儿给我提供一个引导,至于细节么,那就要姜振东自己去想了。
这第一点,他啃定不会去想当小姐,那活儿是多,接触的人也多,还不固定在一个地方儿,可是他是男人,这条路不对。
去饭店么,那里的人也不少,这早上上货,进料的,也可以走很多地方儿,接触很多人,可是自己会什么呢,去饭店当厨师,还是面案,改刀的,还是去前台跑堂儿,送菜送汤,呵呵!这一切还都点不现实,就他这块头和一身煞气的他,别说就是不行了,就算是行,那些吃客们一见了他不跑就怪了,这个也不成戏。
哦!对了,去当邮递员行吧,整天骑个车子,走大街穿小巷,蓝子皮磨的峥老亮,这句话怎么听着就那么耳熟呢,可是怎么想还想不起来,可是当姜振东去了邮局一问才知道,那些活儿都是职工干的,他一个外人想都别想,这又是一条死路。
转眼就一小上午了,这早饭还没吃,这中饭又快到了,说不饿那是假的,可是一看见那些地摊上的东西,什么煎蛋,什么大饼的,姜振东的肚子就叽里咕噜的叫,哎!自言道:“先忍忍吧,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等自己有了着落,再做定夺?”
“抢劫啊,抢劫啊,前面的人帮我截住他,他抢我包儿,抢劫啊,抢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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