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姑娘笑吟吟道,“只是我是女子啊,从来就是不讲理一些的,你又有什么法子哩?”
李寇点头无奈地道:“确无任何好法子。”
“那便由我吧!”马姑娘笑着起身,“好啦,也不搅扰你了,你这人面冷心热,那么贵重的玩具,朱文家的两个孩子有,你又不舍得根生家的孩子看着,像你这样的人,我看你不过是八个字。”
她要等李寇问时才说,心下暗忖道:“不信这小子不问我待他的看法。”
李寇端坐不动神色淡然道:“哦。”
马姑娘不由气结,她恶狠狠地道:“我看你这人,定是个‘专欺负人,生要坏死’那么一个人。”
李寇点头:“承蒙盛赞实不敢当。”
这厮……
“这厮分明就是来欺负人的!”马姑娘恼火至极,竟觉着有些困了。
她转身要出门,却见李寇又拿出玻璃准备练字。
倒刻苦!
马姑娘忽然转身返回,她嘬唇在那蜡烛上噗的一下吹灭了火光,得意地笑起来,纵身一跳,彷佛个小女孩一般,竟跳到门口,认清了地面高低才背着手,得意洋洋哼着八音盒里学的歌谣缓缓去了,月光下她身形有些朦胧,衣带也为棉衣盖住,偏有一种轻快活泼的勃勃生机。
李寇临窗看着她回到院子,也只好摇摇头,转身要寻火机时,才发现马姑娘趁着黑暗,连他那个少见的煤油打火机也拿走了。
她怎么可以这么皮?
李寇也只好找新的打火机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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