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今晚的夜。”
“怎么讲？”
“安静。”
“你要多关照陆小北，一定要护他周全。”
“嗯。”杨戬点头。
“小城的夜静悄悄....”哪吒哼唱起来。
街边的一辆小汽车里，陆小北在啃着泡椒鸡脚，林晚夕在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
“入夜前进去那个男人，你认识吗？”陆小北问。
“不认识。这个人，我们之前也没有流调过。他没有进入警方的视线。”
“录下来了吗？”
“录着呢？”
“我猜想，这人是陈梦的前夫。”
“前夫？”
“对。”
“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但八九不离十。明天拿视频回去比对一下就知道了。”
“他来干什么？”
“我们‘打草惊蛇’的计谋有效果了。这么看来，这个陈梦和张成辉的死密切相关。至少，她知道内情。”
“何以见得？”
“你想，一个女人，如果没有特殊的事情，会晚上找前夫吗？”
“这不一定。万一，他们旧情复燃呢？又想温存一下呢。”
“你说他们忘不掉那过去的美好时光？”
“有可能吧！”
“女人不可能。离婚，就是女人最后的倔强！只要离婚了，正常离婚了，想挽回一个女人是很难的。除非，他们是为了某种目的而假离婚。我看陈梦不仅不喜欢她前夫，而且有种发自内心的讨厌。这种女人，我见多了。”
“见多了？你谈过很多女朋友吗？”
“没谈过。”
“那就是吹牛不打草稿了。”
“你谈过几个？”
林晚夕掰着手指，从一只手数到另一只手。
“这么多？”陆小北诧异道。
“和你开玩笑的，就一个。”
“喔。你还想他吗？”
林晚夕嘴唇动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过了一会，她才说：“你先睡一会吧，我守着。”
“不守了，回家。目的达到了。你等等我，我去去就来。”
陆小北从车上下来，一路小跑到陈梦门前，迅速的撤下来监控设备，装在编织袋里面。
待陆小北回到车上，汽车发动，快速地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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