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梦心事重重,全写在了脸上。她慢慢走向挂着的外套,取下、穿上,随着林晚夕走出办公室。
这一幕被陈梦的同事看见,引起了议论。
陈梦被带回警局,陆小北并未跟着,而是坐的监听车回去。
回到警局,林晚夕和同事小李对陈梦就展开了询问。林晚夕问,小李记录。
“张成辉死那一晚,你在哪里?”李晚夕问。
“能不能给我一根香烟?”
“不能。回答我们的问题。”小李说。
“那晚,我在家里,哪里都没有去。”
“家里?有人作证吗?”
“没有。我单身。平时,我一个人住。”
“单身?”
“离异。”
“你和张成辉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他只是我的领导。最多算普通同事关系。”
“不止吧。你再想想!”
陈梦越发紧张了,右手不自觉地抠着桌边。
“真没关系。”说这话的时候,陈梦不敢直视林晚夕,眼睛看向别处。
“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你知道吧?”
“嗯。”
“如果你今天不据实说,以后我们发现你作伪证,是要追究责任的。”
“我说的都是实话。”
“张成辉死的那晚,你什么时候离开的单位、几点回的家、晚上出门没有,把相关情况说具体点。”
“那天,我请了假,身体不舒服。我一天都在家里。”
“一天?”
“对。”
“没有出过门吗?”
“没有。”
“你有车吗?”
“有。”
“你前夫有车吗?”
“没有。”
“你是怎么知道张成辉的死讯的?”
“听同事说的。”
“张成辉平时在单位里和同事关系如何?”
“一般吧。”
“一般?说具体点。”
“就是领导和员工的关系。”
“你知道他得罪过什么人吗?”
“我和他不熟。”
“陈梦,我劝你回答问题时想一想。”
“真不熟。”
透过镜子,陆小北观察着陈梦。“还是想简单了。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这样的询问难以发挥作用。该怎么办呢?先放了?”陆小北心里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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