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北从林晚夕家出来,也不回对门自己的家,而是下楼打车往吴诗语家赶。吴诗语还在等他。
坐到出租车上,他回忆起与林晚夕的点点滴滴,心中徒生莫名的懊恼与惋惜。他爱林晚夕吗?一直爱着,他爱吴诗语吗?也爱,一种爱是一见钟情,一种爱是日久生情。他难以区分孰轻孰重。在他与林晚夕闹变扭的时候,吴诗语先一步将这一份情感上的爱意转化为身体上的亲密。两人干柴烈火、缠绵悱恻,从此确立了恋爱关系。事后,他想着不能脚踏两只船,所以故意开始疏远林晚夕。
他与林晚夕近在咫尺却咫尺天涯,两人走到今天这一步,既因缘分不够,也因两人性格差异。性格不合拍,就算因性与初见的美好而在一起,时间久了也难免争吵分离。
风掠过耳边,车窗外光与影交错,错落的高楼迎面而来又黯然而去。
汽车行驶了很久,越走越偏。直到看不见楼房,陆小北才意识到这不是去吴诗语家的路。他问开车的司机是否走错了路。司机根本就不搭理他。他感觉到不对劲,忙坐直起来,说:“师傅,这路不对吧?让我下车,不然我举报你。”说完,他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司机。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司机笑的很猥琐。
他又说了一遍让他下车。司机依然没有回应。这司机不会是想杀人劫财吧?他越想越害怕。该怎么办呢?跳车?最后他拿定主意跳车逃跑。他试着去开车门,可车门怎么也打不开。这不合逻辑啊,车门不是都能从里面打开的吗?他不敢相信,又试了几次,依然打不开车门。
完了,今天要交代在这里了,他暗道不妙。
汽车还在疾驰,他也不敢去打司机,万一翻车了呢?又过了十几分钟,汽车被停在了一个林间的木屋旁。车停稳后,司机就下车了,也不管他。他眼睁睁地看着司机顺着来时的小路走了。这是要困死我吗?想得倒美,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他在车里到处翻找能够破窗的工具。
正在他上前排翻找之际,他从前挡风玻璃位置看见从小木屋里走出来两个人。他见过这两人,一个是嚣张跋扈的唐郎,一个是被自己打过的小警员。看来,这两人是想报仇啊!果然还是冤家宜解不宜结,他一阵感慨。
两人走近汽车。他坐回后座。也不知道两人按了什么按钮,反正车门锁就是被打开了。那个警员打开后面的车门,对着陆小北说:“请吧,市长公子。”
陆小北麻溜地下车,满脸堆笑地说:“郎哥,这位大哥,好久不见,小弟真不知道你们两位在这里,倘若我提前知道,定会好吃好喝都带来,我们哥仨喝几盅,不醉不休。”
陆小北这幅嘴脸,又卑微又好笑,把唐郎都搞乐了。倒是警员不苟言笑,一脸严肃地说:“上次你打了我,今天我要加倍还回来。”
“大哥,你贵人多忘事啊。上次明明是大哥你先打的小弟弟我啊。”
“我记得你说过既往不咎的。你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你自己说该不该打!”
见这个警员不好糊弄,陆小北对着唐郎就是一阵好话输出,简直把唐郎捧上天了。唐郎是个好大喜功、睚眦必报,喜欢被人恭维、被人吹捧的人。陆小北说的话,唐郎听着舒服。他本来与陆小北也没有多大的过节,也没有接到任何关于陆小北的指令。他之所以与蒋余设计这出陷阱,主要就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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