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万余年的她将虚空的概念定义为“已知宇宙以外的生物”。
“不会的凉冰，我们曾经是一起研究虚空的……”
听着女神炸毛时说的胡话，察觉到凉冰并没有发现这些“外神”价值的卡尔连忙安慰并且表忠心道。
如果不是因为太过于害羞，而且还知道女神现在没有谈恋爱的心思，卡尔真恨不得告诉凉冰：自己想要成为她的狗。
“别跟我谈交情，和我谈交情，还不如给我一点实在的东西。”
听着卡尔那个变态又想要和自己谈感情、拐着弯的说他喜欢自己，莫甘娜连忙转移了话题。
其实卡尔长得还算不错，曾经可爱得让她有点感觉……如果没有感觉的话，她也不会时不时的调戏这个害羞的小男孩。
可是后面他也变了，甚至在一千两百年前变成了舍弃肉体的变态……连自己的肉体都放弃了，谁特么还敢和你在一起啊？
而且就算在一起了，你个连肉体都没有的家伙怎么满足女王？难不成要女王自己在一边自己解决，然后你在一边眼睁睁的看着？
听着莫甘娜那市侩的语气，卡尔沉默了。
都过去这么久了，凯莎女王和凉冰都从宇宙好姐妹变成不共戴天的仇人了，我这个和她没有什么亲密关系的“盟友”又有什么交情可以谈呢？
真希望时间能够倒流，能回到以前凉冰还没有和神圣凯莎决裂成为莫甘娜、自己也还没有变成幻体，我们一起相伴研究虚空的时候。
可惜，时间并不能倒流，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因为时间的流逝而一点点的消失。
凉冰成了恶魔女王·莫甘娜，而只想好好当一个学者的自己也成为了臭名昭着的死神。
……
“一个三代神体的资源可以补偿您的损失吗？伟大的莫甘娜女士。”
察觉到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彻底改变的卡尔苦涩的笑了笑，向着自己的女神提议道。
“可以……不过卡尔，你是不是曾经在这个星球上说过什么？死了都会去你那？”
莫甘娜说着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几个落后部落招募战士时受到的拒绝答案。
听着凉冰的询问，卡尔连忙使用大时钟来帮助自己回忆，最后他看到了自己有一次闲的无聊时和几个部落酋长传教的画面：“好像……是的……”
之后再一次结合自己女神现在的性格，卡尔忍住期待询问道：“凉冰，你想怎样？”
在他的眼中，能满足凉冰的要求是他最大的幸福之一了——另一大幸福是在炸恒星中研究虚空与终极恐惧。
“想怎样？我去你大爷的！怪说不得我想在这边招募点炮灰，他们死活都不干——说干了坏事死了会去见你这白痴。”
听着卡尔回答与询问，莫甘娜心中因为被各种拒绝而埋藏的不爽再次爆发了出来。
“哼……”听到凉冰的话，卡尔想到了之前自己用大时钟远程偷看凉冰时，凉冰的那个糗样。
看着自己女神出糗时的可爱样子，卡尔差点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如果你需要的话，其实我现在可以不这样想。”
想到莫甘娜现在的样子，将自己心中笑意强行压制的卡尔回复道。
“好小子，你存心玩我哈？”
听着卡尔的回复，莫甘娜心中火气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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