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又补充说。
“是呀!现在深圳团队走公路,哪有感觉。”炳宣附和。
“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你管宣传和旅游。”
“好的。”
“如果把旅游团队带到这原始森林,又是当年红军走过的地方,发展起来,能带动经济发展。”主席总结说。
“是呀,感谢元主席不辞辛苦,为百姓寻找这长远出路。”张支书说。
边走边聊,今天来这里踏看的目标越来越明了。
走过一段地面坑洼水浸路,脚下是用两根木头,并排竖着垫脚,∥型摆开。
“这个有意思,村民因地制宜,就地取材用上,还实用,有团建队伍走在这上面,像走钢丝,体验感更强。”主席打趣说。
“是呀!来自城市的孩子看到就新奇,更别说要跳着走在上面。”张支书附和。
“这是什么挖的,到处末烂(土话)。”眼尖的炳宣说。
“野猪刨的,这里野猪很多。”张支书说,“上面有田,因封山太好,都种不了了。”
“哦。这森林覆盖,难。”
走过一突兀大嘴的大山涯后,来到一开阔地。
“休息一下吧,张支书。”炳宣提议,同时,拿出背包的水递给主席,张支书也拿出瓶子拧开,喝起了水。
“好的。”
大家就着路边木头,坐上休息起来。
坐了一刻钟,冷溲溲的。
“继续走吧,别着凉了,看来徒步要不停走,乘兴走,别太凉快,要保持热度。”元主席说话充满哲理。
大家站起来,继续赶路。一忽,来到一棵巨大的红枫树下。
“张支书,这棵树有几百年了?”炳宣拍了拍红枫树,用手做了个搂抱姿势后说。
“有三百多年吧,看这树要三人才抱得过来。长在田坎上,以前种田好乘凉哩。”
“哦,那秋天一定满山红叶,好美。”炳宣描述一凡。
“是呀,这里海拔高,一到秋天,一颗一颗的大小红枫迎风招展,红透半边天,十分养眼,市县的爱好者都流连往返,来这看风景呢。”张支书介绍。
“这好,下次邀请县里摄影协会的同志来拍摄宣传下,发给媒体造造气氛。”元主席说。
经过一段水浸田,过了一片油茶林,眼前一亮,能看到远处的公路了。
“这边看,”顺着张支书手指的方向,一条直直的防火带呈现在眼前。
“这是1934年冬,邓屋牛岭陈毅部留守红军与民国白军发生一场遭遇战的地方。当时接近过年,本地有一句俗语:打得赢回去过年,打不赢就地耘田。面对数百倍的白军,围堵的留守红军游击队只有拼一条路了,战斗后这里尸体遍地,血流河沟,当地乡绅和村民都偷偷捐资出力掩埋了很多牺牲的红军同志。”张支书说。
”不畏强敌,会人敬佩。在那到处都是白色恐怖的年代,红军将士真是钢铁意志,革命理想高于天。”元主席说,“所以我们这里到处都有红色革命故事,遗址遗迹,要发掘保护利用起来,时不我待。”
接下来,只有林中的树叶和着脚步的沙沙声,像是为这些牺牲的革命先烈寄语哀思,我们不说话,走了很远。
……
下山了,联系了接的车,直到坐上车,开出了很远,也不忍回头。这时,只感到肩上的担子巨重,炳宣觉得还有许多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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