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件事!”管家急忙吩咐侍卫:保护燃放竹炮的贱民。
不愿多事,端木蒨姌与众歌舞伎在王府小歇片刻之后,练歌排舞。
然,当夜前往皇宫赴宴,荣小王爷也不省油。明知兰郡主恨极贱民,却在遇见郡主车鸾后,命侍卫添上贱民衣衫,燃放着竹炮,超过郡主车鸾。
“前方为何喧哗?”正装赴宴,歪歪斜斜靠在马车里的软榻上,南宫墨见入皇城后,车辆走走停停,恐误了开席时间,皇上怪罪,不得已撩帘。
“世子,荣小王爷和兰郡主因为放竹炮,产生口角,此刻两派人马打起来了。我等的车马无法进宫见驾,右大臣、王元帅、谢丞相等也都停车等着呢!”肖侍卫长来到车边告知。
“取本世子的鞭子来。”淡笑起身,南宫墨病蔫蔫下了马车,用一黑布遮了明目,双膝跪地,接下肖侍卫长郑重交来的龙鞭。
捧鞭三叩头,南宫墨每一叩,皆额头点地。三叩之后,额头泛出淤青。
“皇上召见,每一时辰皆不能耽搁,此鞭乃先皇赐予夜烈。世子南宫墨首次用此鞭,仅为能不误皇上所赐国宴。”歪歪斜斜蒙眼向前,懒散挥鞭。
“让!”离世子车马最近的右丞相听侍卫之言,知晓南宫墨举动,下车跪拜于道路两旁避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宫墨一路畅通无阻,王元帅下马,恭敬下跪,大喊:“见先皇之鞭如见先帝,我等誓死效忠皇上!”
被堵住,无法按时辰进宫见驾的众臣公,皆下车下马,称颂“吾皇万岁”。
“给本郡主狠狠打!小小王爷竟敢领贱民入宫,本郡主要为皇上扫除暴民……”贤王之女哪能受气?不下鸾轿,气得嗓音发嘶,东方兰扔了捧进宫、献予太后的“群凤贺春”玉雕。
“我们撤!”抿盏,撩车帘而望,荣玉甯瞪着碎成几段的玉雕,匆匆下车,“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什么破鞭子!”荣玉甯突然不恋战,兰郡主好生奇怪,从婢女口中得知:一名不见经传的世子拿着条破鞭子,招摇过市而来,得意洋洋下鸾轿。
“郡主,就是那个病秧子。”服侍的公公指指,走得歪斜、挥鞭而来的南宫墨。
“模样生得不错,夜烈郡世子做本郡主的郡马……”颊边泛起云彩,东方兰信手从身边一侍卫腰间抽了利剑,迎上。
“唰唰唰!”挥动寒光之剑,几下之后,长鞭断成数截。
“走了。”此男子空长了好皮囊,竟不能使长鞭躲过几下剑劈,不配做本郡主的郡马。扔了利剑,东方兰转身走向鸾轿。
“小臣罪过,小臣罪过!”扯下皮条,南宫墨哭得泣不成声,不顾一切,以身冲向东方兰。
“哎呦!”东方兰猛然挨了一撞,摔倒在地,发髻上的精致珠钗歪斜。
“病夫!来人,把那些破鞭子捡起来,塞到他嘴里!”拔下两鬓金步摇,她放下狠话。
“啊!”南宫墨佝偻着身子,拼死护住胸前,大嚷,“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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