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裹着冰水浸过的湿毯,从火圈里由绳索拉出?”荣玉甯听完更改的内容,大惊。
“是。如此才够奇,我朝蒙上天眷恋,皇上英明,犹如凤凰涅槃。皇上登基后,励精图治,一改几代以前受制于他国之状,这不就是我要演出的中心意思吗?”
求新求异,端木蒨姌跪拜:“请荣王爷在草民出火圈后,为狮头点睛。之后,众姐妹才起舞。”
“太后娘娘一定大喜,毕竟如此节目世间少闻。”琢磨之后,荣玉甯起身,“本王请个更有分量的人去点睛,我爹。”
“谢王爷。”名声越大,来日救忠良之后和族人,才能凭着名声,将他们藏匿邀月宫。端木蒨姌抱着九死一生态度,壮胆演出。
进宫赴正月初一之宴,南宫墨也在其列。在偏殿稍作歇息,便闻今晚荣玉甯为讨太后、皇上欢喜,准备别开生面节目,大惊。
“世子,邀月宫歇息之处,侍卫重重把守,连只蚊蝇也飞不进。末将几次想进入一探,皆无从着手。”肖侍卫长派了探子,观察邀月宫动向,世子传唤,立刻回报。
“城楼上副侍卫长见到了端木蒨阮,如今也不知她伤势如何?”摸摸胸口,南宫墨自知她冒死登城楼,便将夜烈郡独一无二的烫伤药带在身上,以备相遇时赠出。
“世子,端木姑娘一定……”肖侍卫长不懂宽解人,话到半截,哑了声。
侧开头,再多的安慰也无济于事,南宫墨内敛摆手:“退下。本世子要歇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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