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落座,“小生之所以要与郡主隔帘交谈,乃是顾及郡主名讳。金枝玉叶何等尊贵,怎能轻见男子。”
“言之有理。”红唇泛起浅笑,东方兰见公公踩着褂裙,扬手正欲赏耳光,强忍垂下。
“郡主,小生有一妹妹在京城,此番便是来寻妹妹。她翘家数月,若她有郡主这般知书达理,我这兄长的也无需从边塞千里迢迢来此。”句句斯文,端木蒨姌完善计划。
“你说想在朝歌购置宅院,可有合适位置?本郡主愿意牵针引线。”珠帘太密,东方兰无法看清帘那头的公子说话时何许模样。
“府邸之事,草民已看了几处,还未定下。这几日听闻朝歌城有奴隶出售,去了市场,然个个粗手笨脚,难登大雅之堂。”感慨万千,端木蒨姌有心将话题引出。
“嗯。所言极是。”没有可用之人?东方兰审视身边公公。
公公后退一步,举手发誓:“奴才誓死效忠郡主,这是贤王的意思。”
“草民用惯了能书会写、办事麻利的奴才婢女,奴隶市场那些不堪入目。”话挑得更白,她能懂吗?端木蒨姌捻盏用茶。
“哪里还有奴隶出售?要斯文,在大府里做过事。”东风兰垂询。
公公咬耳回话,嘀嘀咕咕一阵。
“啊,真是妙!”侍奉茶水的婢女惊愕看着端木蒨姌沾茶,几笔勾出的女子剪影,惊呼。
“端进来!”推开说得没完没了的奴才,东方兰急切要看那张茶几上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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