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开!开歌舞坊,就是让爷们开心……”南宫墨的副侍卫长任怀中歌舞伎挣扎,死搂不放手。
“嗯……”他怎如此?一眼认出此人乃城楼上盗取人头的英雄好汉,端木蒨苒抱拳,“客官,不,大爷,随本宫主那边歇息。既然瞧中了这名姐妹,就让她抚琴助兴。”
“不!今天要洞房!”放开歌舞伎,摩拳擦掌,说话时,喷出浓浓酒味,副侍卫长李爷嚷嚷,“老子很不爽,妈的,个个回家抱老婆,爷降低身份,弄个欢场中人,你们还挑三拣四……”
他带来的几人也酒气冲天,听着一声“砸”,在园中大闹。
“躲!闪开!”这可如何是好?端木蒨苒心慌一记,转而瞧出诡异——
李爷砸了花园里的小桌,看似投向一歌舞伎,却仅压到歌舞伎裙摆边缘;
一男子抬脚踢歌舞伎胸口,却左脚绊了右脚,自行摔跤,撞得鼻青脸肿。
……
歌舞伎们受一番折腾,仅是些轻伤,放眼这伙人闯入的几间房,却乱得无落脚之处。
思索片刻,以班主身份发话:“童儿,快去报官,这几位爷喝高了,闹场子呢!求知府大人派人过来。”
“是。”小童碎跑着离开,出门后,召唤马车,“下来,二两银子租你的马十日。”
“你家园子乱得一塌糊涂,十日之后,我到哪里去要马?”车夫心知二两银子租马,划算买卖,却担心邀月宫从此一蹶不振。若租马成了送马,亏了老本的买卖。
“宫主与玉王爷乃至交,你还愁要不回马?等这事平息了,过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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