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卫随意几招,放倒了师爷带来的人,抄近路放火烧邀月宫。
一时间,朝歌城人人谈论,将邀月宫围得水泄不通。
“闪开!闪开!”
“闲杂人等回避!”
……
肖侍卫长开路,可南宫墨依旧看见了火势。
一气之下,因御医调理,病情才稍稍稳定些的南宫墨,竟从马背摔下。
“世子!”随行思思快步相搀。
“拿下那两个奴才!”南宫墨推开思思,指着纵火的两名侍卫。
侍卫被武艺高强的肖侍卫长一人擒获,恐吓几声,招出副侍卫长下落。
“去酒楼!”南宫墨这回不上马,改乘马车。
围观百姓一路随他们、从邀月宫往酒楼观“盛况”。
冲进酒楼,南宫墨直上二楼,入雅间,掀酒桌,大声呵斥:“没见过女人?天子脚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竟光天化日,火烧邀月宫……”
“世子息怒。来人,快将李某拿下!与他同闹事之人,一起捆了!”肖侍卫长主持大局。
“隔壁雅间摆桌。快啊!”师爷回神,吆喝。
端木蒨姌抖抖外袍,饶有兴趣,却不动声色,誓要看这主仆们玩出何等新花样。
掌柜亲自摆桌,老板娘端茶送水,南宫墨由婢女扶着落座,师爷恭敬立在一旁,苦主邀月宫主堂而皇之陪坐。
“世子,草民的邀月宫乃一歌舞坊,若有得罪之处,草民饮了这杯酒,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戏得收场,明眸闪亮,端木蒨姌酌量轻重,挑话说。
“绝不……”南宫墨咳得一时说不完整句话。
雅间气氛陡然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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