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的放矢,拉低帽檐,身披斗篷,端木蒨姌尽量低调。
混进淘汰的窑子女行列已无法成事,上回刺杀络腮胡,贤王因痛失爱将,严厉盘查了窑女所有居所,至今她蒙面露唇的画像还贴满大街小巷。
换男装,以男子身份入一家欢愉场所,进大厅,气焰嚣张:“走开,这等模样哪够资格侍候本爷!”
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此处常客秃头来了吗?还未看见目标人,就见老鸨扭着肥臀,摇晃团扇迎来。
“这位大爷面生得很,外乡人是吧?”老鸨审视衣着布料,盯着她左手鸡蛋大的宝石戒指,笑得看了花,指指面前一干女子,“这些哪够资格服侍大爷,容我亲自领您入厢房挑花。”
趾高气昂登三楼,抖了华袍,傲慢垂眼,整整座垫:“如此凌乱,岂不是要脏了本爷衣裳?”
“奴家为爷整座垫。”二十出头、模样出众,牡丹胸抹女子,笑盈盈弯腰。
“她可是我们这的头牌一列。大爷看得还入眼吧?”老鸨笑着伸出手。
“嗯,勉强入眼。抚琴侍候。”尊贵落座,派头十足,端木蒨姌抛出一锭金,“去吧,别放人进来,爷要好好乐乐。”
“来此皆是找乐子的,妈妈再不会做人,也不会让杂人来扫了大爷的欢喜。”轻拨琴弦,牡丹胸抹痴笑。
听了一曲又一曲,足足听了十六曲,端木蒨姌见她累得双臂垂落,招手:“给爷侍酒。”
“来了。”牡丹胸抹移步几边,还未坐定,便被搂紧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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