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在很久以前,她早将深思置之度外,经历过类似场面。
疯赶马车,腮红男子将众人领至朝歌城靠山之地,才令马车停步。
撩开车帘,他不再装作娘娘腔:“姑娘,您冒死与主公换装,受属下一拜。”
“情急之下,谁都会这样做。我仅是先一步想到而已。”太子断不会答应此举,端木蒨姌看看先前劈昏太子的胳膊,爽朗大笑,“可能我是唯一对太子动手的人,是吧?”
腮红男子茫然。
一蒙面侍卫行至他身侧,低语几句解析。
豁然开朗,腮红男子赔笑:“姑娘一身的伤需及时医治,请问姑娘可有养伤之所。先前属下听同仁称姑娘为公主,请问姑娘是哪位娘娘所生?”
娘娘?他误会了。端木蒨姌钻出马车,纵身跃下,站定之后:“草民乃朝歌城邀月宫宫主。”
“哦!久仰!”久闻不如见面,巾帼不让须眉。腮红男拿了布巾胡乱擦脸上的腮红,“邀月宫来往无白丁,笼络朝歌权贵,只是宫主这样回去…若宫主不弃……”
“跟你走去养伤,是吧?”端木蒨姌不喜绕弯子,直进直出。
“嗯。属下所住的地方安全。”除去了左脸腮红,腮红男忙着擦右脸。
“可以。只是太子安全回宫了吗?依我之见,你们都乃大内侍卫吧?如此死伤,太子如何面对群臣的废太子之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端木蒨姌深谋远虑。
仰头看天,腮红男子长叹:“殿下还未回宫。”
“什么?危险仍未过去!”端木蒨姌大惊,花容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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