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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棋盘边,荣玉甯聚精会神,几度催促像是江郎才尽的南宫墨。
棋逢敌手,南宫墨即便输,也不至于拿着颗黑子犹豫不决。要想哄过才气横溢玉王爷慧眼,比胜出更难。
“本世子以为封棋最为合适。此局本世子几度兵行险招,均被玉王爷破解,然未定出胜败之前……”来此混时间,为的是从他这里神秘离开。南宫墨不肯认输。
“你想转败为胜,抱着棋盘回去想?好,本王许了。来人,备厢房!”无人可对弈,高手寂寞。荣玉甯舒展懒腰,起身往寝室而去。
成了!南宫墨由思思扶着,走入上房。然,命思思将棋盘铺在床边高几之上。
“奴婢出去了。世子,无需研究太久,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一盘棋。”世子行事怪异,思思掩门而出。
细听一阵,走廊里噤若寒蝉,南宫墨褪去长袍,轻叩几下床沿。
“世子,请更衣。”肖侍卫长听见暗号,由窗跃入,递出夜行衣。
飞快换了衣裳,南宫墨领几人蒙面后,小心避过正门一带,翻墙从玉王爷府依山一带,骑马离开。
“驾!”若她身受重伤,无援助之人,定无法离开朝歌。心有所念,反复盘算,综合探子们观察朝歌近日各朝公、皇亲国戚动向,有的放矢往东方兰城西别院而去。
“下马!将马匹藏起来。”来到离别院最近的树林边,他放弃骑马,徒步前行。
“世子,别院防守严密,还是由属下领人进去。您…世子身负夜烈,不可鲁莽行事。”肖侍卫长规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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