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自得抚琴。
怎么回事?中计了?剑眉一拧,南宫墨不敢多留,领众人悄然离开。
“驾!”策马狂奔,急赶回玉王府。
“停!”拉紧缰绳,望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玉王爷府,心中陡然。
“世子,看眼前状况,玉王爷府发生大事了。先前您离开时,该命人钻入被褥做做样子。”肖侍卫长神情凝重。
“能做何样?荣玉甯乃一霸王,去年年初闯过太后寝宫,太后都未怪罪,本世子命人钻被褥,能耐他几何?”荣王爷守在院外,玉王府明如白昼,定与荣王有关。
试试从出府之处返回吧!他拿定主意,仅带肖侍卫长而行。
两人行至离院墙较近之处,听到了院墙内的喧哗之声,彼此对眼:放弃,另寻他法。
“还有一侧门。可能得委屈世子,玉王爷府倒夜香之门,恐怕可行。”肖侍卫长急中生智。
“走吧。”出宫寻人,未想到寻人不成,反遭麻烦。能屈能伸,南宫墨点头。
二人绕了一段,行至倒夜香之处,见此门紧闭,摇头。
“世子,怎么办?”肖侍卫长诧然。
里面发生何事?是玉王爷与荣王言语失和,还是发现本世子失踪?南宫墨冥思苦想,不得其解。
“世子,快拿主意。”肖侍卫长催促。
“耐心等片刻,我俩藏于近处,听听风声,再做定夺。”若未暴露离府,冒然行事岂不画蛇添足。南宫墨深思熟虑,“上树,看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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