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荣玉甯幽幽问。
马车颠簸,端木蒨姌因侍卫给的那颗药丸,在颠簸中面色更加惨白,虚弱回话:“半夜里,我想出一曲目,便往客栈走,恐拖的时间久了,有所忘记。”
“然后呢?”合情合理,宫主去见歌舞伎,欲立刻排练,但从王府往客栈走的路并非偏僻,每隔一个时辰,皆有巡逻兵走过。荣玉甯更有兴趣细问。
“我离开王府后,走了一段路,在三岔路口歇脚,一张大网撒来,之后的事…迷糊中我仅听到几名男子对话,可记不得他们说什么。”太子为何要编这样谎言?端木蒨姌仅是照背。
“来人,按宫主所说,去看看哪个路口如此怪异。”眼前人是否说谎,荣玉甯不得而知,到其地一查,便能发现端倪。
车夫改了路线,按端木蒨姌所指而行。
“就这里。咳咳……”虚弱地咳嗽,端木蒨姌指指当日从奴隶拍卖场往邀月宫走时,最觉扎眼的一栋并不豪华的三层小楼。
“以后避开此处,从旁绕路。”原来是这里!在朝歌长大,隔三岔五,荣玉甯皆在市井混,此楼不仅位置怪异,每隔几年,此一带便有命案发生,或是有女子失踪。
“王爷可否为我查一查,他们绑架我的原因。我脸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难不成劫色?”骗过去了?他信了?端木蒨姌诧异。
玉王爷不骑高头大马,在乔姓族人府邸救了宫主后,该乘马车,看得眼睁睁的探子立刻报告肖侍卫长。
“知道了。我明日便进宫一趟,向世子回禀。”宫主伤得很重吧?肖侍卫长神情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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