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吹灯,上床,侯悦心安理得呼呼大睡。
搭乘顺风车并非易事,端木蒨姌按侯悦的手势,轻而易举走到马车边。
未想到贤王在王府内设有多个马厩,且马厩一带疏于防范,无需口令,也无人盘问。贤王此举必有所图,一时猜不透奥秘,她张望四下,又推到了隐蔽处。
两名车夫缓步走来,途中不乏闲聊——
高个:“王爷今夜会去看望哪位侧妃?”
矮个:“可能进宫吧?”
高个:“不会。王爷若进宫,必会用中院右侧马厩里的良驹。”
矮个:“有理。”
高个:“别说话了,收拾马车,以便王爷随时出发。”
……
四处设马厩,无论原因为何,偷听的端木蒨姌断定:贤王多疑,不仅防同仁,也对府中服侍的奴仆、守卫、护院皆防范。
后悔先前未藏于马车下,顷刻之后,她不由庆幸:因为一车夫拿着棍子,朝马车底部反复捅。
矮个:“我检查过马车了,没有搭顺风车的人。”
高个:“我去检查是否有人给马吃了添料的草。”
心中忐忑,端木蒨姌难以置信贤王出府,竟如此谨慎,仿佛全天下的人皆与他为敌一般。多行不义必自毙!
“蹭蹭蹭”,一列士兵跑来。
为首的站定后,问话:“马、马车可有异常?”
“皆无异常。”高个、矮个异口同声。
“将马牵到大门一带,王爷这就要动身了。”为首士兵转身前,交代。
即便南宫墨按约定回假山,也寻不到人,无法带自己离开,必须搭顺风车。
弯腰,端木蒨姌捡了几块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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