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再想吧。”再次将物件逐一细看,端木蒨姌愁云弥散眸底。
“荣王爷传来口讯。”前往荣王府送信之人返回,在书房外回话。
管家大敞书房门,让传话之人入内。
“荣王说了什么?”为了荣玉甯,荣王定全力以赴,端木蒨姌极不愿与荣王站在统一战线,但此一时彼一时。
“荣王说了,侧妃极尽心,玉王他日必记得侧妃的好。但玉王还得留在荣王府半年,请侧妃全权做主玉王府之事。”信差掏出怀中一葫芦。
伸手接了葫芦,端木蒨姌揭开塞子,空的?征询望向信差,求深解。
“荣王说,葫芦里的东西不必严明,王妃也知为何物。只是东西少了些,还请王妃在府中找找,寻到后装了,火速送去。”信差将荣王的话转传。
把两段话连起来,端木蒨姌反复嗅葫芦里散出的气味。此味乃那种解药留下,难道荣玉甯还需解药?否则得养半年,才能痊愈?
“知晓了。”大概猜对了。管家行动有些迟缓,世子行步比平日慢,其余夜探贤王府的侍卫,如今留在荣王府,估计大家的情况有类同之处。
“继续查。”南宫墨视线移回礼品,再一次彻查贤王所送之物。
每一件物品查得仔细,正面、反面、内部,无一疏漏。哪怕是空器皿,也装水后细观是否显现图案。
“王妃,难道我们徒劳吗?”管家见屡次彻查,均无收获,面如土色。
“一定有解药或药单,容我想想。”玄机在哪?端木蒨姌征询望向世子。
摇头叹息,南宫墨讪讪移步凳边:“本世子同样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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