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缓,荣玉甯恨不得立刻打听。
“送世子名原阁。”做个顺水人情吧,来日还指望夜烈庇护受陷害的忠良之后。他不愿与将来的夜烈郡郡王为敌。
毫不眷恋,窝着一肚子气,南宫墨闷闷回名原阁。
他的离开,并不影响端木蒨姌心情,玉手拿起一件件礼品,呈于玉王爷眼前:“王爷,可曾看出秘密?”
“你们细细检查了每件物品,未发现任何端倪,本王断定没有任何一件物品会藏有纸条。”玄机在哪?荣玉甯百思不得其解。
“王爷见识广博,可曾听说过用某些药煨过的器皿烧水,烧出的水就是药?”管家想起道听途说来的民间传闻。
摆摆手,荣玉甯认为不可能:“将这件、这件,还有那几件包了,本王亲自送到荣王府,请父王过目。”
父王比在场的任何人皆了解贤王,亲眼看见,也许能猜出贤王打的哑谜。
“王爷,我去一趟吧。你回玉王府已经很劳累,再立刻赶往荣王府,身子吃不消。”极厌恶见荣王,端木蒨姌不忍好心的玉王过于疲惫,主动请命。
思索片刻,荣玉甯因身体极为不适,终点了头。
乘坐玉王标志的车马,端木蒨姌无半点露风头的雅兴,直至如荣王府,才将视线从礼品上移开。
“这些东西怎么可能有解药,或藏了药单?”看着送到跟前的几件贤王所赠礼品,荣王徘徊书房内,叹息,“你已尽心,此事了了吧。贤王非等闲之辈,定是弄了东西糊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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