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去瞧瞧。”喝了几服药,怎的仍旧体温如此之高?南宫墨恐佳人从此落下病根,不敢懈怠。
原打算阻止,奎姑姑瞧见南宫墨下车后,安排的竟是郎中、药罐之类事,闭嘴,缄默随行。
“姑姑留步,此乃世子寝室,外人不得进入。当日杨公公前来探病,也仅在寝室待了片刻。”肖侍卫长见奎姑姑跟着人流,往主子寝室走,伸手阻拦。
“哦?奴婢奉殿下之命,连世子的寝室也进不去吗?”质疑之声从奎姑姑唇边溜出。
“姑姑莫见怪,奴婢和杏儿,还有另几名婢女是能入世子寝室的人,至于侍卫,也仅有肖侍卫长、李副侍卫长和个别人。还请姑姑入乡随俗,厢房歇息。”思思上前圆场。
世子多疑,世人皆知,如此也不奇怪。奎姑姑含笑:“有劳姑娘了。”
侧坐床榻边,南宫墨端着茶盏等郎中诊脉。
诊脉之后,郎中回禀:“此女病得并不沉重。有道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她身子娇弱些,反复发热乃情理之中。”
“那就好。开些药,有劳先生了。”没有大碍才好,南宫墨面色泛笑,勾手指命杏儿随郎中抓药。
“世子,夜已深。您今夜是歇在书房里吧?”肖侍卫长见寝室内仅有主子、昏睡的端木姑娘,上前征询。
“本世子就歇在这张凳子上,让女暗卫过来服侍,别假以思思、杏儿等人之手。”眼前人乃南宫墨心尖之人,故将最信任的女暗卫侍妾拨来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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